涩,另一只手已经探向身下,握住那早胀得难受的物事,前端已经渗出液体,唐苏颐将亵裤也褪去,用手来回抚摸着已经硬得可以看见肉筋的阳具。
竟然到了想着对方手淫的地步……唐苏颐眉眼低垂,手中动作却未停下,酥麻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令景然……啊……哈……”唐苏颐背脊微微弓起,下身已经湿得不像样,淫靡的水声就这样一点不漏的传进耳朵,手还在不停的捋动着那火热的欲望。“嗯……啊……”像是到了极限,唐苏颐浑身一颤,快意如闪电般遍布全身,一股白浊液体自顶端射出,尽数洒在腰腹上。
伸出手指挑起一点黏液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果真又腥又浓烈,明明才刚泄完欲,却又立马感到空虚,唐苏颐心道自己居然如此贪恋这快活,一点也不像是个相府公子,倒十足似个放荡婊子,可唐苏颐是绝不会承认的,便将这一切归咎于令景然的那个吻,后劲太强,害人不浅。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不温不火,唐苏颐成天游手好闲,不是跑去哪家达官贵人府里偷盗就是流连于烟花场所,总之没个正经,以至于发小来找自己玩时唐苏颐怀中搂着个妖娆女子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开了门。
“你敲门时也不吭一声,我当是谁呢,没想到是你这么个黄毛丫头找上门来了,真是倒霉。”唐苏颐穿好衣服后一边抱怨一边给来的人倒了杯茶。
“亲自来探望你,是想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如此这般也无须我担心了。”祝卿卿玩弄着一小撮头发,语气里掺杂很明显的揶揄道,“不过你欲火这么重,只怕哪天纵欲过度而翘辫子……”
“去去,你这嘴皮子跟谁学的,当心嫁不出去。”
“你有资格说我吗?有空操心这个不如担心你自己。”祝卿卿笑的一脸无害,“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呀,说给我听听呗,我整日被关在家里练字,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的。”
“你胆子也真大啊,仔细你爹逮着你又是一顿斥骂。”唐苏颐拿祝卿卿没辙,没办法,打小就是被这个强势的姑娘戏弄来调侃去的,“反正寻花祭那天够你玩的。”
“那还有好一段日子呢,你以前不是对这个不感兴趣么,难不成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唐苏颐白了祝卿卿一眼,“关你什么事啊。”
“怎么就不关我事了,你要是有喜欢的人,那我也不能输给你,也得去物色物色哪家公子了。”
“祝卿卿你怎么连这个也要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