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于心不忍,虽然李肃前世对她恩重如山,但她并不想与他有那么深的牵扯,这与她的摆烂宗旨不匹配。

“罢了,等太后大丧结束再说吧。”她长叹一声,从正门离开了。

她不知的是,黑暗的巷子里,李肃从阴影中走出,望着她绝尘而去的马车,眼眸内的紧张,久久未散。

而在广袖里的手,也出了层细汗。

“好险。”他轻声自语。

若晚片刻,拒婚的话,怕是就出口了吧。

想到彭淑想拒婚,他心头一紧,剧烈地疼起来。疼得他脸色苍白,身体在寒风中,也更显孤寂。

半个时辰后,彭淑回到沉香院,舒舒服服泡了个脚,然后躺在软塌上看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