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云筝仰头,月光落进她漾着水光的眼睛里。

她数着他睫毛小声说,"先不说你这女娲建模脸,你这双手是真……性感啊。"

“你说我头婚就遇到这么极品的男人,以后……”云筝打了个酒嗝,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别的男人还怎么入得了我的眼?”

酒杯突然被重重搁在桌上。

天旋地转间,云筝发现自己被拦腰抱起。

“你还想二婚?还想找别的男人!”傅凌鹤的呼吸喷在她额前,"看来傅太太今晚不想好好睡觉。"

云筝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男人无奈将他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主卧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又熄灭。

云筝陷进鹅绒被里时,指尖还勾着傅凌鹤的衬衫纽扣。

月光从落地窗漫进来,给交叠的身影蒙上纱雾。

她听见他解皮带扣的轻响,混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现在清醒了吗?"傅凌鹤撑在她上方,银发垂落扫过她脸颊。

云筝仰头咬他喉结,"特别清醒。"

酒气混着沐浴露的茉莉花香萦绕在鼻尖,她屈膝蹭过他腰侧,"就是有点热..."

傅凌鹤的呼吸骤然粗重,扣住她乱动的膝盖按回床面,“别闹。”

他声音哑得厉害,指尖却温柔地拨开黏在她颈间的发丝,“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乖乖睡还来得及。"

云筝眨着迷蒙的眼睛,酒精让视线里的傅凌鹤笼罩着毛茸茸的光晕。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松开的领带,借力仰起头,鼻尖蹭过他滚动的喉结,“傅先生话这么多……是不是不行?"

空气瞬间凝固。

傅凌鹤眯起眼睛,腕间沉香手串擦过她锁骨,激起一片细小战栗。

他忽然轻笑,单手解开剩下的衬衫纽扣,"看来有人忘了上次哭着求饶的是谁。

月光流泻在骤然暴露的肌理上,云筝的指尖无意识蜷缩。

她记得这副身躯的温度温泉氮氲的水汽里,他后背被她抓出的红痕在冷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现在知道怕了?”傅凌鹤俯身时银发垂落在两人之间隔出小片阴影。

他惩罚性地咬她耳垂,却在她轻颤时改用舌尖安抚,"晚了。”

真丝床单摩挲着后背,云筝恍惚想起料理台上融化的糖霜。

傅凌鹤的掌心比糖浆更烫,沿着她腰线游走时,毛衣下摆被推高的褶皱像绽放的昙花。

"等、等等……”她突然按住他探向自己拉链的手,睫毛慌乱扑闪,“我还没洗澡..."

傅凌鹤直接托着她抱起来,惊得她双腿本能环住他腰。

浴室感应灯应声而亮,镜面瞬间映出她通红的脸,发丝凌乱挂在傅凌鹤肩头,毛衣领口早滑到锁骨以下。

"一起洗。”他踢开淋浴间玻璃门,水龙头旋钮被银发遮挡大半。

温热水流冲下来时,云筝的惊呼被他堵在唇间。

水珠顺着傅凌鹤的睫毛滴落,在云筝胸口汇成细小溪流。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挤了泵沐浴露、揉出泡沫抹在她后腰,“站得住吗?"

云筝摇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茉莉花香气随蒸汽升腾,她恍惚看见他腕骨凸起的弧度,水光氤氲。

当他的手指沿着脊椎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