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慵懒,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
云筝睁开眼就撞进傅凌鹤幽深的眸子里。
他撑着手肘悬在她上方,领口大敞的病号服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锁骨处还留着昨晚她情动时咬出的红痕。
她刚张唇想道早安,可话都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俯身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舌尖却滚烫得像烙铁。
云筝被他压在枕间,后脑勺陷入柔软的羽绒枕里,手指无意识揪紧了床单。
傅凌鹤的手开始有些不自觉的开始摩挲……
"唔……别……"云筝偏头躲开他的唇,手指抵在他缠着纱布的右臂上。
晨光里那些缝合线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像条蜈蚣盘踞在他麦色的皮肤上。
傅凌鹤知道他要说什么,低笑了一生,用鼻尖蹭她泛红的耳垂,"早检查过了,没裂。"
听到她急促的抽气声才满意地退开。
"倒是你..."傅凌鹤的手指点了点她锁骨处的吻痕,"这里怎么裂了。"
云筝羞恼地踹他,却被男人趁机用长腿禁锢住。
病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慌忙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别乱来……医生8点钟要过来查房,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