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瞬间飞上两抹红晕,连忙低头假装整理药盘。

"傅、傅先生,该换药了。"小护士声音细如蚊呐,手指不安地绞着纱布边缘。

傅凌鹤缓缓直起身,眼底的欲念还未完全褪去,但在看到门口的外人时立马化作一抹凌厉的寒光。

云筝能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像只被惊扰的猎豹。

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脉搏处安抚性地摩挲两下。

"麻烦你了。"云筝拢了拢微乱的衣领,冲护士露出温和的笑容,试图缓解房间里凝滞的空气。

护士如蒙大赦般快步走近,却在接触到傅凌鹤阴沉的脸色时又瑟缩了一下。

她动作麻利地拆开他右臂上的绷带,露出那道从肘部蜿蜒至腕骨的狰狞伤口。

缝合线像蜈蚣脚般整齐排列,周围皮肤已经呈现健康的粉红色。

"恢复得很好。"护士鼓起勇气说道,棉签蘸着消毒水轻轻擦拭伤口边缘,"不过史密斯医生特别交代,肌肉组织还在愈合期,要避免剧烈运动……"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因为傅凌鹤正用那种"再多说一个字就把你扔出去"的眼神盯着她。

云筝见状连忙接过话头,"我们会注意的,谢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