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废不成,信不信由你!”逸娴掩面而泣,气得连夜回了府邸。

胤禛只无奈的摇头,她一个女人,压根不知天家无父子的道理。

胤禛心情愁闷,又接连饮下好几坛子酒之后,就醉醺醺的让苏培盛立即着手,趁机将太子那些不利的证据统统爆出。

苏培盛应了一声,转身就去执行贝勒爷的命令,忽而柴玉急急忙忙的赶来。

“大事不妙,方才惠妃去万岁爷的寝宫,不知说了什么,万岁爷原本下旨明日处死直郡王,忽然又改了主意,不仅并未革除黄带子,还命直郡王圈禁于宗人府三月面壁思过,也并未褫夺郡王封号。”

“啊!”苏培盛转身就将这个震慑人心的消息告诉四爷。

胤禛被这个震惊的消息惊的醉意全无。

“今日还有谁来见过汗阿玛?”

“听闻晚膳之后,平妃赫舍里氏,去伺候万岁爷汤药,她身上不知擦过什么膏药,冲撞了万岁爷。”

“是何膏药?”

胤禛扶额,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铸成大错,步大哥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