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朕何须要你担负骂名?胤礽是你亲兄弟,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与他骨肉相残!”

幔帐后的康熙帝被胤褆这逆子气得血气翻涌。

“逆子!你别以为朕不知你这些年来,在军中的蝇营狗苟!咳咳咳..来人,将这逆子绑了,褫夺封号,去黄带子!”

“汗阿玛!您请息怒啊!”

胤褆此时彻底慌了神,去黄带子,就是将他一脉的玉碟移出皇族,汗阿玛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滚..咳咳咳...”

康熙帝怒喝一声,很快就有两个大内侍卫将痛哭流涕的庶人胤褆,拖出天子寝宫。

胤禛听到大哥被汗阿玛去黄带子后,嘴角扬起笑意,立即让人烫一壶酒来。

此时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攥紧那伪造的求情折子。

“爷,查清楚了,这是福晋命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

苏培盛欲言又止,看向面色忽然阴沉的四爷。

“下去!”胤禛将手里的折子砸在地上,闷闷不乐的自酌自饮。

如今正是扳倒太子的绝佳时机,可他却生生看着这机会,从指缝间溜走,还不能迁怒任何人。

只因为拖他后腿之人,是他的女人。

胤禛心中憋屈极了,索性端起酒坛子豪饮起来。

逸娴赶到之时,四爷已然喝的酩酊大醉。

“爷,你怎么又喝酒了。”

见四爷醉眼迷离的样子,逸娴有些心疼的取罗帕擦拭他微汗的额头。

可她的指尖才触及到四爷额头,竟被他寒着脸推开。

“在你心里,无论太子妃,还是八福晋都比爷重要!”

“爷说什么胡话。”逸娴不知四爷为何会忽然吃起好姐妹的飞醋。

“你喝醉了,我不想与你计较,我扶爷歇息。”逸娴伸手去搀扶四爷的胳膊,却被他再次推开。

“毁了,都毁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胤禛寒声质问道。

“前朝之事,你一妇道人家为何牝鸡司晨,爷多番告诫于你,你却从未将爷的话放在心上!”

“如今,你竟为太子妃,置爷于险境,让汗阿玛与爷彻底离心!好啊!这就是爷一心一意宠着的女人!真是好啊..呵呵呵..”

“为何你就不能如旁的女子那般,在后宅相夫教子,事事顺着爷。为何你总是不知足,将爷的真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

逸娴满脸错愕看向四爷,原来他心中的完美贤妻,是这样的。

四爷中意的每一条,都与她的性子背道而驰。

“是是是,是我让人伪造爷替太子求情的折子,是我牝鸡司晨,是我不安分,我心里只有我的好姐妹!”

逸娴委屈的直抹泪,转身就冲出了四爷寝殿。

忽而又想起什么,她哽咽得折步回到四爷面前。

“苏培盛,你告诉四贝勒,他必须给太子爷求情,若再做旁的落井下石之事,我就让他丧偶!”逸娴哑着嗓子说道。

苏培盛站在四爷和福晋中间,有些为难的挠头。

“苏培盛,告诉她,立即滚回贝勒府!禁足一个月!”胤禛气得发抖,语气森寒。

“苏培盛,告诉贝勒爷,禁足一个月不够,我自请禁足三个月,这期间麻烦贝勒爷禁止踏足福晋院!谁先找对方,谁就是癞皮狗!”

逸娴叉着腰,柳眉倒竖。

“放肆!”胤禛气得眉头突突直跳,恨得将手里的酒坛子猛的砸在地上。

“苏培盛,告诉她,如她所愿!”

“哎呦,爷和福晋就饶了奴才吧。”苏培盛已经被二位主子搅的精神崩溃,忙匍匐在地上,不住求饶。

“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