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巫蛊炼丹??”逸娴又惊又怒,四爷竟然又背着她在炼丹药。

“狗东西,你为何不拦着四爷!”她气得扬手将苏培盛的帽子打飞在地。

苏培盛不敢将实情告诉福晋,只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备车,我要去宗人府!”逸娴失望的合眼,这男人没救了。

她跟着苏培盛来到宗人府里,苏培盛抬着行囊先行入了一处看着还算整洁的屋子。

她才抬脚跨过门槛,就听四爷着急让苏培盛悄悄再去找一些巫蛊师。

逸娴登时怒火攻心,这男人真是魔怔了。

她对四爷失望至极,他的誓言就是笑话,她总是被他当猴耍。

深吸一口气,逸娴气得转身就走,径直回了府邸。

永和宫内,德妃正在给小十四缝春衫,听见四子被圈禁的消息,只勾唇浅笑。

“怎么才三个月?本宫还以为至少半年呢,不成,需加些火候!”

德妃将富顺叫道跟前,低声对他交代了几句,富顺拔腿就出了宫。

...

是夜,逸娴气得晚饭都吃不下,坐在四爷书房里生闷气。

她越想越失望,最后开始绝望。

这男人压根都不信任她,时时刻刻防着她,和这种人过日子,着实与虎谋皮。

正伤感之时,苏培盛垂着脑袋走了进来。

“福晋,大事不好,爷被御史台弹劾参奏,贪墨户部库银,康熙爷震怒,将爷连夜提审,呜呜呜呜...”

“爷不可能贪墨!”四爷素来板正,怎么会贪墨库银,肯定是被人陷害。

“福晋,有几句话,奴才就算被四爷摘掉脑袋,也必须不吐不快。”苏培盛咬了咬牙。

“贪墨库银之事,奴才也知晓些许内情,多少..与您的阿玛和兄长有些关系..”

“爷念在您的面子上,对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让他们补齐亏空,没成想...”

苏培盛不敢再细说下去,朝堂上各部衙门,多多少少都欠着户部银钱。

可费扬古一家是爷的外戚,自然被人大作文章,加上爷正因为巫蛊之术被圈禁,不免有人落井下石。

“还有那巫蛊,爷只是想给您治郁症,爷从未背信弃义,再碰过丹药。”

“出去吧。”逸娴身心俱疲,软软的靠在太师椅上。

原来四爷如今身陷险境,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在书房内枯坐许久,第二日清晨,让春嬷嬷将她的朝服取来。

“备车,我要入宫觐见康熙爷。”

“福晋,您要做什么?”

春嬷嬷见福晋一副凝重的神情,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嬷嬷你留在家中照料小阿哥们,让苏培盛与我一道前去。”

“福晋..”

春嬷嬷心中不安,她总觉得福晋不对劲,她必须跟在福晋身边才行。

可她话才说出口,就见福晋眼神冷冷朝她望过来,只能噤声。

“嬷嬷照料孩子们,我方能安心。别让我担心可好?”

春嬷嬷颤了颤肩,明知道福晋此行凶险,但却不敢再劝,只郑重点头,让福晋安心。

马车内,苏培盛想起方才福晋交代的那些话,已是后背发凉,一脸惊恐,他痛苦凝眉。

“福晋,要不您还是杀了奴才吧。”

第43章 第43章

◎褫衣之刑◎

苏培盛哭丧着脸, 正要继续求饶,却被福晋冷眼瞥来。

他被福晋盯得头皮发麻,吓得颤着唇, 不敢再吱声。

福晋和爷, 不愧是夫妻, 气场都愈发相像,杀气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