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春嬷嬷披着蓑衣斗笠,忧心忡忡的摇橹。

“没事,只是咳疾又犯了,再过几日,上岸抓些药就好了。”

逸娴抱着个小包袱,这些是她和春嬷嬷逃生的全部家当。

如今被困在这船舱内,这些金银细软,竟不抵一个馒头香。

这几日,春嬷嬷领着她穿梭在密林芦苇中的僻静河道,甚至不敢生火,怕引来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