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需要尽好您的责任就好了。”
琴酒等了一会缓缓道:“跪下。”
没有犹豫,标准的跪姿,桀骜不驯隐藏到眼底。
“撅起来屁股。”
他手扶膝盖弯腰低头,身子微微下蹲,能看到琴酒绕道了他后面。
有节奏的拍打一次比一次重,应该是一个皮拍,他只得绷紧大腿尽力维持重心不让自己趴下,他感觉就像按部就班做该做的一样,并不是和许愿在一起的感觉,心下隐约已经有了结论,失神间猛地一拍让他踉跄在了地上。
“奴隶,你眼里从来都是这么没有主人的吗?还敢走神?”琴酒走上去用脚踢着他的阴茎,一只手抚上了他的乳珠。方钟顾不上摔在地上的双膝和灼痛的屁股,身子向后躲闪着尖叫:“我要说关键词了,fall,fall,停下。”琴酒的话是他一直这阵子逃避以来刻意忽视的。
琴酒拎起他的后衣领,脸凑近盯着他,半晌薄唇微张哂笑道:“你以为你有权利喊停吗?”尾音重重落在方钟心里,表情有些彷徨无措。
“不想受什么罪就乖乖听我的话。”琴酒把他摔到沙发上摘下他的面具恶狠狠道,“把裤子脱了张开腿,别让我对你用家伙。”
方钟一时乱了马脚,顾不上衣襟凌乱撒腿跑向门口才发现门开不开。
“看来你低估了我的智商啊,小奴隶。别让我逮着你。”
方钟被逼到角落却没有可供跳的墙,前后被死死压制着,三两下琴酒就扒了他的衬衫把他的双手锁到后面,拉下裤头后手顿了顿,刹那方钟坐起来用头狠狠撞了他一下脱身就跑,琴酒躲闪了一半额头还是被磕出了一道红,才卸了力。
方钟一路磕磕绊绊手抓着裤子跑向里间,推开门的瞬间定在了原地,脑子和动作一块停了,心里咯噔一下像是在滴血。
许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冷得不近人情,没有波纹和裂缝,像一个硬石头踢不走融不化。
抓着裤腿的手蓦地松了,任由裤子掉下去,直到退到了墙角,蹲下去脸伏在膝盖上,眼泪顺着大腿落到了脚踝。
琴酒从浴室照完镜子,走过来语气酸酸的,“你的人可真烈啊,都把我给抓破相了,什么时候玩腻了扔给我,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许愿道:“今天你受累了,改日我做东,哥几个聚聚。”琴酒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踢翻了垃圾桶瞪了一眼方钟才走,关门的时候门框随之一震。
良久,许愿走过来给他解了手铐,提起来裤子推上拉链就出去了。
方钟仍是在原地不动,埋着头呆呆坐着。直到有人拿黑布盖住他的头把他拉扯到了车里,他也只是歪了一下头再没有什么动作。手背反扭到背后,两边拐着他的手力大无穷坚硬的像铠甲。方钟没有知觉,任由他们做着什么。
他最近碰到的东西还都挺硬的。
原来筋骨分离是这个滋味,较人宁愿心死也不愿意尝试第二回。这颗跳动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主人,可以轻易被人揉捏掰扯。原来他一直都在,原来看戏看的是这场戏,男主角还是自己,原来他才是幕后主使,原来自己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手掌心。忽的他诡异笑了一声,方钟啊方钟,你可算是把自己算进去了。灵魂抽离到上方冷眼看着方钟,一脸恨铁不成钢看不起的表情。
心瑟缩得成了一个小圆点,脑袋兀兀腾腾得,是贪念,是心魔。提着的一口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路走来跌跌撞撞还是丢了自己。
13有迹可循
地方狭窄得可怜,翻个身都翻不过去,光着上身的他挨着铁笼子冷的厉害,触摸不到日光,看不到月光,没了时间的概念周身一片嘈杂,连续被打断睡意的他饱受精神折磨,身心俱疲。听送食的人谈话他推测这应该是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