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一阵绞痛,喝下去的冰酒这会起了反应,强忍着奔向厕所的冲动屏着呼吸细致地雕刻着生姜,厨房的地冰凉冰凉的,不适合的膝盖立马有了红肿。
插入边缘的时候没有忍住,圆柱体掉在一边,单手捂着肚子侧躺在地上蜷缩着道:“主人,奴隶肚子疼得厉害,可以先去厕所吗?”声音断断续续得不成腔调。
“去吧。”
“嘟。”那边挂断了。
摩挲着削好的生姜,拨通键迟迟按不下去,如鲠在喉。
“叮咚。”
收到许愿发过来的一条短信,说是中午来接他一起吃饭,然后去看场戏。
输入好的字再一个一个删掉,编辑几次都不合心意,还是硬着头皮发了过去主人,碰巧奴隶妈妈今天要从县城来探望,不能和您同去实在抱歉。
心下松了一口气,算是暂时瞒过去了。就算被发现了也只能受着,苦涩慢慢淡开,晕出了花朵,只是鼻尖微微有些酸。
12枝叶扶疏
每次快要入睡时都是一阵由远到近的踏踏声将他惊醒的,也看不清这双鞋的主人,躺了一会头没那么晕,索性踢开被子下了床。
昨天刘方告诉他他们公司被一个资本家看上抛出了橄榄枝,对一个初创公司来说给的数目不算小,对方诚心收购他们万方科技并且承诺给他们少量股份让他俩保持现在的职位,但是由于保密性对方目前并没有透漏是哪家公司。方钟觉得交出领导权做个高管挺不错的,省得整天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也不用为未来发愁,刘方倒是有点犹豫,不满足于仅限做一个职业经理人。
处理完几份重要文件已经一点多了,沉浸在繁琐冗长的工作里时间连带着精神气都消磨的很快,扭了扭脖子随意搞了点什么吃的,鼓起勇气提着一口气准备去验证着什么。
在路边玩具店买了个面具,店员一脸春乏秋困整个人显得蔫蔫的,零钱倒找的一分不差。一路红灯到了旅馆已经离约定时间晚了五分钟。他原以为是个在城乡结合部的小破旅馆,没想到装修的还挺有品味,去前台要了房卡急匆匆上电梯的时候撇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在房门前带好面具,面具有点小,露着额头和下巴,显得腮帮子鼓鼓的。订的房间比想象中大,琴酒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听见动静抬头隅目看着他,一脸戏谑道:“呦,来了。让我瞧瞧这要求鞭打还不能留痕迹的正主是谁?”
琴酒穿了酒红色的风衣,眉目精致,眼垂有颗泪痣,整个人慵倦懒散,一身的妖魅气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人忍不住避开眼神的交锋。
方钟直接进入主题:“您好,我不是想单纯的被调教,只是想验证一些事情。”
琴酒错愕了一下看了看里间,又用笑掩饰过去挑眉看着他示意继续说。
“我想知道我的变化是因为调教还是因为调教师。”
“……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