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珩勾勾食指,乔知夏赶忙把耳朵凑过去。
他促狭的声音穿过耳膜:“那庄家是我们的人,安置在赌坊已经有些时日了。我……”确实也精通一些赌术。
乔知夏激动地打断他的话:“真有你的!”
秦怀远是赌坊常客,却没怀疑是庄家从中捣鬼,可见,与其早就相识。
有庄家暗中配合,别说是连赢二十局,就算想赢二百局,都不成问题。
她想了想,又问:“为什么你没在秦昭仪被禁足的时候调查此事,而是等了这么久?”
裴景珩咽下方才说了一半的话,言简意赅道:“以防打草惊蛇。”
先有刺客的事暴露,后有秦昭仪被禁足,秦放整天噤若寒蝉,连让秦怀远出门都不敢,更不可能让他去赌坊一掷千金。
乔知夏盯着他的眼睛亮的惊人。
要不说人家能做皇帝呢,这满肚子的计谋和策略,谁能比得上?
裴景珩耳尖微微一红,移开视线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