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道,“若是他能对朕忠心,朕不会亏待他。”

乔知夏长舒一口气,看他的眼神闪闪亮亮的。

裴景珩曾经签下契书,答应不伤害她的家人,看来契书被烧毁,也不会改变什么。

“你还喝不喝了?我再叫下人给你盛一碗。”

看着这女人殷勤的笑容,裴景珩勾着唇摇了摇头。

她的家人在乎她,她又何尝不在乎她的家人。

有了在乎的人,就有了软肋,就更容易被控制和拿捏。

他的思绪很快又被乔知夏打断:“你走之后,淑妃和林美人就上了我的马车。”

裴景珩面色严肃:“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