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大人,沈娘子……这些日子都未再?来过?了。”

顾行渊手指一顿,没应声。

景松继续道:“听霜杏说,沈娘子近来滴酒不沾,就?连最爱的梅酒都不碰了。她的饮食也极为讲究,每一道都要?问材料、问用料分寸,连街边小食都不肯多?看?。”

他说着顿了顿,“这不像是沈娘子的作风。”

顾行渊唇线绷紧,眼神深了几分,良久,他轻声自语道:“她……向来无拘无束,何时这般小心过?了?”

他心头?忽地泛起一丝不安。

明知自己不能太快回?头?,可思念终究压不过?那点执念。

他终是坐不住了。

翌日一早,他着了常服,拎了些从西市带回?的清补药材,借口要?与沈淮景议事,亲自登门晋国公府。

顾行渊才踏入正厅,还未等通报入内,忽听厅中?传来一道暴怒的呵斥:

“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那是沈淮景的声音,怒意之下竟略带颤意,犹如胸腔积压已?久的雷霆骤然劈落。

顾行渊脚下一顿,心中?倏然一紧。

他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药包,眼神一瞬间沉了几分。霜杏从回?廊处疾步奔来,见?是他,神色一惊,低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