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让人抓住短处。
“掌印还真是要强,疼得嘴唇都白了,还说着不疼。”乔昭摇摇头,话里话外都是是打趣,“嘴硬的人,可是要吃大亏的。”
徐纾言撇了她一眼,冷飕飕说道:“咱家吃不吃亏不知道,倒是乔都尉会吃点苦头。”
乔昭低笑了一声,好凶。
若是徐霁徐淮在,简直会惊掉下巴。这么多年,从没人敢在徐纾言面前如此造次,大家都是恭恭敬敬的,生怕说错那句话惹到了九千岁。
像乔昭这样戏弄他的人,早就被拖去慎刑司掌嘴了。
还记得那时,徐纾言初登上司礼监掌印,宫里有些人在他背后嚼舌根。那几日慎刑司堪称血雨腥风,甚至连那些只在旁边围观,未曾发言的小太监都在慎刑司受了好大的教训。
后来再没人敢说他一言一语,谈到徐纾言大家都自动噤声,无论好坏。当然也没人说他好的......
而现在的徐纾言堪称柔和。
黑沉沉的夜,微弱烛火轻轻摇曳,屋里一片寂静。乔昭也没说话了,只专心自己手上的事情。
两个人挨得着实有些近,乔昭温热的呼吸触碰到徐纾言的肌肤。但这还真怪不得乔昭,因为屋里的烛火不够亮,乔昭有些看不清,只能凑得近些。
她真没有那些坏心思!
徐纾言很难说清楚现在的感受,他只感觉自己心跳得迅速,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黑夜中犹为刺耳,尽管这声音只能徐纾言听到。
他没办法去想为何乔昭靠近,自己心跳就会如此之快。也不能去深思。
一旦抽丝剥茧的探讨内心真正埋藏的东西,就会发现那些恶心粘稠的欲望,只会令人发笑。
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徐纾言低垂着眸子,无人发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