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跟破了个大洞似的,空得很。她猛的站起身,走过去伸出手,将徐淮手里的剑隔开。
她一双眸子黝黑,直直的看着大夫,盯得大夫毛骨悚然,汗毛竖起。她语气平静又认真:
“你放心治,能不能治好,后面都不再找你的事。”
相比于徐淮的拿着刀抵在别人的脖子上,乔昭说话似乎更中听一些。
“当真?”大夫犹豫的问道。他主要还是怕担责任,看这在座的每一个人,就知道受伤的这位身份不简单。
治的好也就罢了。
但是大夫打眼一瞧,这个伤真的是险之又险。很有可能,就这样死在他手上。大夫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不敢如此冒险。
“千真万确,望阁下,务必竭尽全力。”
乔昭说这话的时候,她要很尽力的克制,才能表现得镇定。
大夫看了眼乔昭,又走过去看了眼徐纾言的伤势。
心一横,道:“行,我试试看!”
那大夫也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毕竟一条人命摆在这儿。搁谁身上,也狠不了心啊!
他坐在床边,手放在徐纾言的手腕上,查探他的脉搏。
还有脉搏,只是微弱的很,但也绵长。他心里松了口气。
大夫将自己的药箱打开,将自己需要用的器材拿出来,嘴上还在不停吩咐:“准备热水,干净的帕子,烈酒,蜡烛......”
“我去我去!!”徐淮面色焦急,二话不说,立即出门准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