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很快进来,安静又快速的收拾,随后又脚步轻轻的退了出去,尽量不惊扰到徐纾言。
乔昭和徐纾言坐在榻上,四周的帐幔,隔绝了他人的视线,两人眼中只剩下彼此。
许是屋里温暖,衬得徐纾言颜若朝霞,一双眸子盈盈似水,就这般望向乔昭,勾人的紧。
乔昭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或许地龙烧得太旺。
现在正下着雪,乔昭不方便离开。这也正和了徐纾言的意,他也不想让乔昭离开。就想缠着她,但又羞怯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不知怎地二人就喝上了酒,围炉煮酒,衬着窗外飘扬的大雪,格外的有意境。
两人很久都没有交谈,明明应该畅所欲言,但是偏偏两人都在闷声喝酒。
乔昭倒还好,浅斟慢饮,没有一丝醉意。但是徐纾言,一杯又一杯,就没停下来过。
虽然饮酒的杯子小巧精致,但也耐不住他这般饮酒。
乔昭抬手按住徐纾言准备倒酒的手。
徐纾言有些懵,抬头望向乔昭,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让自己喝酒。他现在冷白的肤色泛着嫣红,艳若桃李。褪去几分清冷,多了几分乖顺。
看向乔昭的眸子里含着醉意,又有些不解。
明显有些醉了。
“掌印少喝些,若是醉了,第二日会头痛。”乔昭温声劝道。
乔昭酒量很好,在肃州的时候完全被练出了酒量。不说千杯不醉,反正寻常人是喝t不过她的。所以她现在依然很清醒。
徐纾言醉眼朦胧看着乔昭,道:“可是我想喝,乔昭。”
“今日的酒是甜的,不会醉人的,乔昭。”
他现在醉了,絮絮叨叨的说着,声调跟带着小钩子似的,勾得乔昭的心酥酥麻麻的,有些招架不住。
乔昭松开了手,妥协道:“最后一杯,不许贪杯。”
徐纾言给自己杯里倒满酒,因为有些醉了手不稳,酒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