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纾言拿起酒杯,想要跟乔昭碰杯,但是乔昭却没有动作。
他有些委屈,醉醺醺道:“你为什么不喝,是不想跟我共饮吗?”
哪里来的歪道理,乔昭轻笑,道:“我等会儿喝别的。”
原来乔昭不爱喝这款酒。掌印府的酒向来是极好的,几乎都是宫里御赐的酒,香辣醇厚,口齿生香。
徐纾言现在醉了,根本想不到太多。他将杯中酒一饮而下,苍白脸上染着一抹飞霞,美得让人惊心。
乔昭看徐纾言一脸醉意,人似乎有些不清醒。乔昭看向徐纾言,哑声道:“过来。”
徐纾言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看向乔昭,还是听话的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乔昭轻轻抱住徐纾言纤细的腰,手在他腰间细细摩挲,她的声音似乎也染上了醉意,
“我来尝尝这酒到底有多甜。”
随后乔昭一把扯住徐纾言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徐纾言的嘴里还有淡淡酒香,随着两人的唇齿纠缠,乔昭觉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徐纾言被乔昭亲的腿软,他艰难的喘息,软声道:“乔昭,我有些站不住。”
乔昭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往床榻方向走去。
床榻的帐幔被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春情。乔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将徐纾言的衣服一件一件解了下来。
尽管屋里地龙烧的旺,但是肌肤触碰到空气的时候,徐纾言还是瑟缩了一下。
乔昭一点一点亲吻,从眼睫,到唇角,再到莹润的肩。(亲爱的审核,就亲了亲肩膀,没往下了。)
温柔的,缠绵的,带着爱意的。帐幔里都是两人深深的喘.息。
乔昭没有继续往下,而是抬起头,吻上了徐纾言的唇。激烈的拥吻,让徐纾言呼吸不上来,眼前闪着白光。他抬臂搂上乔昭的脖颈,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送上去,仿佛献祭一般。
两人之间唇齿交缠,在爱恋的裹挟下,甘愿沉沦其中。空气也越发粘稠,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直到乔昭抬起头,徐纾言还没从方才激烈的缠吻中回过神来。他双眸微阖,眼神中都是迷离,半张着嘴唇细细喘息,红润的双唇,透着莹润水光。
“可以吗,掌印?”乔昭轻声问道。
她知道徐纾言在意这个,还是问了一声。徐纾言方才还觉得目眩神迷,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听见乔昭的问话以后,又好像从极乐世界打回了十八层地狱。
染着红霞的脸,现在就一寸寸苍白下去。
他现在脑子清醒过来,苦涩也跟着涌了上来。徐纾言看向上方的乔昭,语气有些自厌,道:
“乔昭你知道的,我是个阉人。我......我是个没根的阉人,在北齐没人会和太监在一起,哪怕是对食的宫女都是嫌弃的,乔昭你清楚吗?”
徐纾言的语气,完全没了刚在和乔昭拥吻时的黏腻娇气,又平淡又冷静。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生怕乔昭听不明白似的,语调放缓。
不知为过空气里好像都弥漫着他的悲伤。
乔昭沉默着没说话,就注视着徐纾言那双沉静的双眼。
“我知道的。”乔昭低头,亲吻的他的眼睫,带着爱怜。
徐纾言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渐渐的泪流满面。他抬手紧紧抱住乔昭,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流着泪摇头,哭得话都说不清楚。
“乔昭,我也不愿这样的,我也不愿用这具残破的身子跟你在一起,可是乔昭我没有办法。”
乔昭感觉自己怀中的人哭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轻轻抬手将他脸上被泪沾湿的发丝拨开,又抬手将他的眼泪擦掉。
“乔昭我没有办法,我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