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可健健康康的很,而且这些年据胡善祥的观察,朱瞻基的身上可是真的没有哪出有不可治愈的毛病,否则太医是干什么吃的?而且还有孙妙涵在呢,虽然这两年因为照顾孩子,孙妙涵也没忘记私下里钻研医术,现在的太医院和明后期的太医院也不一样,他们都没看出朱瞻基的身体有什么问题,那就表示暂时还是健康的了。
那么历史上的朱瞻基为何会英年早逝就真的是一个迷了,胡善祥一日找不到正确的答案,就一日也不能彻底的心安。
这话当着朱瞻基的面也不好直说,总不能说我胡善祥在担心你早死,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吧?想了想,胡善祥只能安慰自己,要信任朱瞻基,点了点头,对他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祁钰和皛皛也是机灵的,从来不会给我添麻烦,所以,你也不要有事,让我们母子三人跟着忧心。”
朱瞻基答应了,但快要睡着之气,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皇爷爷的冥诞快要到了,这是他父皇登基后第一次给先皇举行冥诞,仪式必须隆重,否则就会遭人指摘,到时候一顶不孝的罪名压下来,父皇和他有理也变得没理了,所以,汉王是打算在这次皇爷爷的冥诞上搞事吗?
突然间,朱瞻基愤怒了,眼睛瞪着床顶的帐子,这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着的人变成了他。
紫禁城中,大病初愈的朱高炽坐在龙椅上有条不紊的批改着奏折,面前的奏折堆积的向一座小山,朱高炽看过一本又一本,时而面容平静,时而皱起眉头,不苟言笑的脸色让一边的首领太监忐忑不已,就怕皇帝一个不高兴,自己又劝阻无能,太子也不在宫里,遭殃的人就成了他。
可皇后娘娘可还在呢,不止一次的警告他一定要照看好皇上的身体,毕竟前段时间皇上发病昏迷实在是太吓人了。
首领太监算了算时间,看着还在专注批改奏折的皇上,心里要哭不哭的,脸上却还得挂着笑,小心翼翼的去提醒皇上注意身体,毕竟,他是真的不想因为照看不周被皇后娘娘给杀鸡儆猴了。
“皇上,您今日已经看了好几个时辰的奏折了,还是赶紧休息一下吧。皇后娘娘说了,太医交代,您刚刚大病初愈,前往不可再操劳。而且太子殿下出宫前也交代了奴才,让奴才一定要劝您保重身体,一旦您再出现前些日子的症状,就吧奴才给送去诏狱啊。”
诏狱的威名提起来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文武百官、平民百姓闻之都无不变色,人心惶惶,何况是他们这些伺候人的奴才?那真是一听到要被送进诏狱,那真是吓的宁可去死也不想忍受折磨。
当然,首领太监也知道太子警告他们的话有几份玩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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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但对他来说也不亚于是晴天霹雳了。太子只是有可能会把他们这些伺候皇上不周的人送进诏狱,皇后娘娘可是百分百一定会送的,说实话,活着不好吗?他们真的不想死,更不想主动找死啊。
朱高炽轻笑一声,这才无奈的从堆积如小山的奏折中抬起了头,看着跟着他十几年的首领太监那欲哭无泪,求爷爷告奶奶的脸和艾艾的哭诉,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妻子和儿子的好意他又怎能视若无睹呢?今天难得的笑道:“行了,朕知道了,他们都有心了,等这几本奏折批完,朕就去休息。”
首领太监张了张嘴还像再接着劝,就见皇上已经低下了头,继续埋头批改奏折,话却没有停止,把人赶了出去:“你去给皇后说,朕会保重身体的,但朕是皇帝,处理政事是真的责任,不能有丝毫懈怠,不过皇后的话朕记住了,会劳逸结合的。”
他才登基不到一年,权利的交接还没有彻底稳固,身为这个国家的掌权人,他朱高炽没有歇息的时间了。
为了她,也为了她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