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又回到沙发上无休无止地拥吻,他手指徘徊在她短裤边际,轻轻一勾,欲拉下来。梁徽这才寻回神智制止他,摇头道:“今天不能做。”
“我知道。”他把头亲昵地靠在她堪堪半露的乳间,嘴唇细细蹭过上面他留下的淡红痕迹:“只是看看。”
他部分歪曲又奇异的性欲癖好常令梁徽费解,一如他总爱在白日做爱,趁着明亮的窗边光线以唇舌描摹她的身体,这次她选择坚决拒绝:“不行,有什么好看的。”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除了流血的模样。”他伸出手掌,热烫的掌心合拢盖在她的腿心,指尖精确地摁上她的蒂珠,作按键一样缓慢地上下按压,试图启动她更汹涌的情欲:“就看一下,不会太久。”
她的态度在他连续不断的厮磨和诱哄下逐渐软化,咬死不放的唇瓣亦慢慢松开,终究还是被他连着内裤将裤子一同褪下,分开两条长腿将膝盖折叠在胸口,袒露出流血不止的私处。
但那些源源不断的血液全被棉条堵在阴道里,他看不见,只隐约嗅见一缕缕咸腥的气味,掺杂在她下体残余的沐浴露幽香中。
手指焦躁地轻扯她腿间导管的细线,梁遇又问:“我帮你换新的吧。”
梁徽未想到他得寸进尺提出更羞耻的要求,本想立即拒绝,但以她对梁遇的了解,等会儿估计又是一系列的软磨硬泡,直到她答应为止。
她迟迟不说话,梁遇默认她允许,找了棉条过来,蹲在沙发前,将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手指绕过那缕细线,缓慢地将里面那根扯出来。
她死死闭着眼睛,努力排斥掉眼前和脑海中他替她取出棉条的不堪场景,但视觉能暂时切断,嗅觉触觉却不能,她的嗅觉神经极快地分辨出血液独特的浓烈气味,阴道感觉到沉甸甸浸满血的棉条如何被寸寸拖拽,啵的一声脱离穴口
未被阻塞的鲜红血液从她葡萄紫色的饱满阴唇流出,沿洁白腿根蜿蜒曲折而下,像葡萄碾碎受酿造后的新酒,赤霞丹朱一样的色彩流动。
梁遇眼疾手快,在更多的血液喷涌而出时塞入新的棉条,直抵入深处,又用唇如往日口交一般含住她带血丝的阴唇,努力压抑内心深处疯狂的渴求,一点一点沿着她颤抖的腿根,将流出来的血液舐尽,舌尖味觉细致感受血液无穷无尽的复杂滋味,再深深咽进喉底。
他知道经血是动脉血,从心脏喷涌而出,流淌过她周身的血管,再从子宫的伤口如烟雾一般漫出来,是她身体和生命最鲜活的液体。
而现在也是他的。
就好像血脉相连,他融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从此唯独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他荒唐无比的行径令她仿佛历经一场激烈的性爱,浑身上下都因震撼颤抖,冲击是来自于精神层面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他占有,她的津液、爱液,而现在轮到血液,他像一根尖刺从外界狠狠扎入她,拔不掉,取不出,只能无能为力地任凭它占据,生根在心口。
软绵的掌心忽然一热,她回过神来,看见他大手包住她的手掌,环围他高高耸立的阴茎。
吻过她血的漂亮唇瓣又在亲吻她的乳房,隔一层薄薄的肌肤,炽热的吻钉在她的心脏,似要将她彻底穿透。
浓稠温热的精液最终射满她的手掌,梁遇握住她的手腕,将液体均匀地抹在她的小腹上,又向下移动,抚揉着她血液涌动的子宫和阴户。
“下次射到这里面,好不好?”
将汗涔涔的脸埋藏在他坚实的胸膛,梁徽紧抱住他的腰,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好。”
0082 青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