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偎靠在他颈侧,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收拢手臂牢牢抱紧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是极其温柔又可靠的姿势。她在默然中静静感受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听他道:“我不知道你害怕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徽语塞,她尝试解释自己不安而复杂的情绪,轻声说:“我怕有什么意外......因为套可能会破,或者滑......”
梁遇沉默半晌,忽然道:“破了也不会有事。”
梁徽一怔,在他怀中直起身,抬眸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你难道......”她倏地猜到答案,不可置信问:“你疯了?万一我们分开,恢复不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和我提前商量?”
梁遇没有立即反驳,只是面无表情垂眼看她,目光冷然,像数道寒针直直刺向她的脸。
梁徽顿感心虚,转眸望向别处,紧紧抿着双唇。
“这就是我不跟你商量的原因。”良久他说:“为什么要恢复?我根本没有可能和别的人在一起。”
“万一呢。”她轻轻叹一声:“到时候你后悔,可能就没办法了。”
“无所谓。”他自嘲般轻哂:“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不过,你想要孩子也没关系,我不会介意你和别人,但他不能留在你身边。”腰上的手忽然收紧,梁徽被迫贴紧他的胸口,无奈仰头看着醋海翻涌的他。
梁遇慢慢垂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于是他说的每个字,尽管轻如鸿毛,似乎都能从骨骼直抵她的大脑,如同空投了一枚枚炸弹在她头顶,砰地一声尽数炸开
“我做舅舅,也做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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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1 血与火(经血play/轻微重口慎入)
梁遇陪她到止痛药效起来才去学校,当天傍晚,他抱着一捧花束回来,有太阳菊和眼线百合,黯红色的花光淡影笼在他分明眉目和校服衬衫上,使他如明媚的春日般美好。
“今天是七夕,路过花店的时候买的。”他把花递给她,梁徽接过花束,垂头轻嗅了下,又听他说:“我说送给女朋友。”
她其实不太喜欢红色,嫌它过于恣肆嚣张,可这当头又觉得没有别的颜色比之鲜妍艳丽,他仿佛在告诉她,他们这晦暗不足向外人道也的秘密恋情,不是只有黑夜的色彩。
她拆开银脆的包装纸、棕润的花绳,将花一枝枝插到花瓶里,梁遇等她弄完,伸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在这一丛灼灼花焰间同她湿漉漉地接吻。
许是经期激素作祟,他的手不像平日作乱,而是规规矩矩搭在她的腰上,可她还是因为他的气息与身躯,他在她口中搅乱春水的舌而情动,皮肤像被那瓶红花溅了足可燎原的星星之火,燃起欲望的高烧。
这欲望的感冒也传染了他。
梁徽鬼使神差,手伸向他裤间勃勃顶住她酸胀小腹的性器,纤长漂亮的五指裹住那根充实过她身体数次的圆柱,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手也不再规矩,隔着上衣捏揉她未穿胸衣的乳房。
湿滑的舌在反复多次的抵蹭缠绕后终于分开,梁遇垂眼看她半阖的晶亮双眸,正湿湿水水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又垂头去吻她的眉眼,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几颗纽扣,逐渐现出半边莹白的乳,蓓蕾尴尬地不上不下卡在布料间,在他浊重的吐息喷洒下巍巍翘立。
他抵不住诱惑,尚未扯开下面的衣扣,便垂头压在她的胸口,在白润乳肉上吮出几枚红痕,又含着乳尖吮得啧啧有声。
她被他吸得浑身酸软站立不稳,虚虚倚靠在他身前,被撩拨得吐气如兰,气息幽幽地钻进他的鼻间,甜而馥郁。
两人转移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