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总会有她的影子。
当然,完事后,他都会向她索要一些甜头,以奖励之名。
“你想要什么?”梁徽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但还是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得笑颜明媚:“幼稚鬼。”
梁遇没有明说,只是弯下腰来,躬低他过于颀长的身躯,两手撑在她椅子边缘,迎着台灯亮光,仰起他俊美的面庞。
他每次这样的姿态,都是要她主动亲他。
闪亮的光影下,他起伏优美的轮廓看起来更加错落有致,令她如受蛊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撤回去,微笑着问:“这样好了吗?”
梁遇摇头说句不算,用手指了指唇。
犹豫几秒,她的吻落到他的唇上。
只是欲蜻蜓点水般温情一吻,他却伸手锁紧她的腰,舌尖挤入她紧闭的唇缝,缠住她躲闪的柔舌,像等在陷阱旁边的猎人,待猎物扑入立刻布开天罗地网。
两人并未贴近的唇间,隐约可见红润柔滑的舌尖抵蹭、厮磨,津液不断潺潺分泌,仿佛蜂蜜般相融甜稠,在二人相互吸吮时发出绵密的水声。
情欲自皮肉生出,却如附骨之疽深入骨髓,她在他坚实的双臂间被吻得酥软失神,恍惚中被他抱到床上解衣宽带。
男孩灼热的吻自上而下落在她赤裸雪白的身躯上,滑到她被他两手分开的腿间,犹如锁舌嵌入锁孔,咔擦一声,打开她身体的关窍。
不是说好今天不做吗?
彻底陷入情欲之前,她迷迷糊糊想。
0079 畸形儿(H)
自从初次不开灯以后,两人做爱不再开灯,总是在寂无人声的夜里,借助窗外都市的街灯和月光照亮她半裸的身躯,他的吻和抚碰像一条缓慢而温暖的溪流,沿着她的肌肤流入体内。
然后再是抱着她激烈的进出,漆黑的夜色吞没他们的呻吟和交合时肉体碰撞的躁动,这令她感到安全,躲在无人的昏天黑地的角落行乱伦邪淫之事,不需要一丝光明。
但梁遇不同,他喜欢在闲暇的下午和她在沙发上裸身媾和,灼灼白日的光亮、树丛刮过窗户仿佛有人经过的沙沙声,还有小猫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窥伺,比往常更能激发他的情欲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占有她。
偶尔一只飞鸟在窗台上的飘坠,都能让她紧张如惊弓之鸟,被他手揽住的腰肢蓦地犹若琴弦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底下绵绵软裹着他的蜜穴也随之痉挛,咬着粗长阳物完全动弹不得、进退维谷。
他挪动在她纤腰上的手,探入花间搓揉那枚鲜红欲滴的蒂珠,滚烫的唇在她耳边密密啄吻,用气声说:
“别怕,只是麻雀。”
他体贴入微的抚慰让她身躯逐步放松,变得柔软,他大力分开她两瓣汗浸湿滑的臀肉,继续将下身深深顶入湿润嫣红的凹陷之中。手掌包住她软滑饱满的阴户,指尖反复打圈按揉她的阴蒂。她不知道他怎么床技进步神速,几下捏出她骨子里的酥麻和舒快,喉间无意识涌出染了哭音的细喘。
“够了。”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润得乌黑,请求的声音夹杂着破碎呜咽:“不要了……别揉了......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