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漫长的心理准备,终于缓缓地抬起臀,摸着他粗长坚硬的阴茎,划过她腿间湿润微张的软缝。

上翘的龟头顶住穴口,尚未进入,粘稠的花液已经将近半柱身淋满,像浇上一层蜂蜜汁。

她闭上眼睛,贝齿轻咬下唇,款摆腰肢向下移,两瓣颤抖的丰润臀部坠着吃入肉棒,娇小穴口受那粗物一顶,瞬时怦然撑开,传来丝丝麻麻的酸胀。

小穴长久未含入外物,内里湿滑褶皱绞着龟头不松口,因而进了半寸便再难深入,两人均是苦忍,身上起了细细密密的涔涔汗液,浸透发红的肌肤。

梁遇闷喘着,伸手去揉她腿心花蒂,意欲她再放松些。刺激性的快感即刻加入到纯粹的酸胀之中,她喉间难以自抑地挤出几声低吟,下体果然松动几分,像插在铁签上的多汁浆果,受重力向下缓缓滑动,缠绵软肉擦揉过青筋毕露的柱身,发出叽叽咕咕的湿腻声响。

这缓慢无比的插入过程,让她无法再自我欺骗,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属于亲弟弟的肉棒同样淌流着与她一致的血,而它正在进入她稠湿的穴,打破她严防死守的界限与灵魂。

他们在无视世俗做爱,他们在违背天理乱伦。

这是她默许,并主动的。

但为时已晚,她的臀部已经贴上他根部圆实的囊袋,整根阴茎已隐没大半截于她湿润的腿心,剩余部分也藏匿于白嫩的腿根深处。

受情欲也是受内心煎熬逼迫,她倚靠在他颈窝,纤细的手指紧攥住他肩头,被熏热的身躯颤抖着,发红眼尾坠下一滴滴泪珠,热热地熨烫他心口。

梁遇心知肚明,是他将她逼到如此境地,他沉默着搂住她的腰,爱怜的吻一枚枚落在她脸上,将泪啄去。

苦涩的咸味充斥口中,他垂头吻住她丰润的芳唇,舌尖勾缠她藏在齿间的软舌,相互摩擦的味蕾传递她眼泪酸酸苦苦的味道,像她数年以前,在他身上嗅到的海水苦咸。

原来他们的感知与命运,早在那时便如绳索般,死死地拧结在一起。

舌尖带着晶亮银丝从她唇中抽离,他修长的手掌裹住她饱满的臀肉,使力往胯间压,让两人的性器更深地不分你我结合,不再留一丝一毫缝隙。

两人情欲的闷喘间他开口出声,语气温柔中带上视死如归的意味:

“阿姊,别怕。”

“我会一直陪着你。”

0077 食人花(H)

他不是急躁的人,在全部进入后依然扶住她轻晃颤抖的腰,细致地同她反复接吻,不似平常竭力夺取她呼吸那般窒息激烈,而是脉脉的温情,试图彻底软化她。

梁徽吃这一套,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忽视甬道内紧夹着的粗硬性器,事实上,他两只托住她臀部的手掌持续不断揉动挤压,精瘦有力的腰臀无意识向上挺动,危险地顶到最内的隐秘小口。

原本酸涩的穴口不过半晌便被研磨得汁水涟涟,湿润爱液从交合缝隙咕叽咕叽挤出来,黏满二人下体。

他在用肉欲和温情打败她。

觉察到她的身体由略微排斥转为接纳,他的吻也逐渐转为激烈,柔韧的舌来势汹汹在她微张的红唇内翻搅风浪,滑过贝齿攫取小舌,贪婪地吮吸。

片刻之间她已是喘气咻咻,鼻息快到像要燃烧,一股难以忍耐的窒息之感从胸腔涌了上来,梁遇终于松开她,却将被吻得面颊绯红、双眸含雾的她压倒在身下。

那根满塞阴道的肉棒突地抽出来,像膨大的酒塞从紧窄的瓶颈砰地一声跳脱而出,积压的花液绵延到她腿根,留下晶亮的水痕。

挤压下体的压迫感猛地卸去,她如释重负般仰头喘息,但在身上男孩欺身压上来的瞬间,他胯下那根粗长一下子长驱直入,她忍着呻吟抓住他的肩膀,湿润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