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极烫,摩擦得她胸部发热,麻麻烫烫地潜入她的肉身,连骨头也发软。

觉察到腿间涌上来的湿意,梁徽偏过身揽住他的脖子,紧闭的长睫剧烈地颤动,猛地一睁眼

眼前,镜中。

狭窄而潮湿的浴室,红漆旧窗框上铺满了铁线蕨嫩绿的叶,和雨后乍晴的日光一同落在她胸部莹润洁白的皮肤上。

还有那双骨节分明、指缝间挤出条条乳肉的大手 ? 。

他依偎在她肩头,与她耳鬓厮磨。两人紧贴的面目何其相似,暗示着相连的血脉。乱伦场景淫靡而鲜明地映在镜中,触目惊心。梁徽心神震了一下,手揽住他肩膀,喊他:“阿遇。”

“我们去房间里吧。”

“还没有洗澡。”梁遇松开揉乳的手,垂头拿起花洒,打开水龙头,细心地试探水温:“我帮你洗,姐?”

梁徽面颊发烫地双手抱胸走过去,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腰胯间扯下内裤,裤底丝缕糖融般的爱液吸引他匆匆的一瞥,梁遇将它放到洗衣篓里,心里浮泛出一阵恋恋不舍的滋味。

但所幸,除下内裤,又有新生的热液沿着她紧闭的白皙腿根流下,几乎不受控地,梁徽收紧腿都挡不住它沿着膝盖落到梁遇的指尖,然后眼睁睁看着他送入口中,把那抹晶亮的液体吸吮得干净。

“阿遇。”梁徽恼羞成怒:“我还没洗澡。”

“但很甜。”梁遇哑着嗓音答,他关上水龙头,凑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埋首于她湿润的私处,声音全闷在她大腿之间:“抱歉阿姊,我忍不住。”

梁徽手搭在他肩头推搡,好洁的她难以忍受他直接舔她尚未清洗的私处,但他的舌已然伸出,在她挺立的那一点花蕊重重一舔,让她触电般一颤,蹙眉发出急促的喘息。

粘稠的吮吸声逐渐响起,丰沛的水液沿着腿缝汩汩而流,像未拧紧的水龙头,落到地面滴滴答答。腰肢弥漫的酸软之意难以忍耐,她几乎站不稳,靠梁遇握住她腰的双手支撑。

舌尖一如既往挑逗花蕊后向下滑,停在穴口,抵着不住收缩的小穴向内顶弄,破碎的呻吟在他一根手指探入穴口时戛然而止,他坚硬的指骨挤开软软密密的褶皱,像初来乍到的拓荒者,在肥沃的花园内四处寻觅。

柔嫩腿心被他手指紧密插着,大有她不说话就不动的架势,梁徽咬着唇,忍到汗自额头淌到肩上,低低催他:“再往上……”

他的指尖早已裹满厚重爱液,在湿滑的甬道中来去自如,很快寻到那一点,只稍轻轻一碰便流了他一手心的滑溜液体,轻颤的腻白腿根间顿时靡靡暗香涌动。

梁遇怕她站不稳摔着,抽出遍黏晶亮液体的手指,在背后抱着气喘吁吁的她,一手托住一边轻晃雪乳揉捏,另一手直攻腿心,指尖再次从合不拢的泥泞腿间插入。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抽插,每次进入必重重碾过那点,粗糙指腹按压着,抵住打圈。

她起初能忍受那股酸胀中升起的源源快感,甚至能分出心神不去看那照出两人淫态的镜子,她知道梁遇正透过镜面盯着她。可随时间推移,她脑内的牢不可破的观念伦理、道德律令都被腿间强硬进出的手指搅得稀里糊涂,遑论视线

两人迷离的目光在镜中纠缠,像扯不断的丝线与血液,正如他的指尖与她的乳,正如他们极力忽视又总是悄然浮现的血缘关系。

亲姊弟。

心神倏忽从泥潭中拔起,清醒的那一瞬间她立即闭上双眸,被磨得艳红的花穴却在意志之外开始收缩,柔滑花唇夹住他欲抽离的手指,开始喷出弧线型的水液。

几乎溅了一镜子。

潮吹带来的快感并不只停留一刹,之后几分钟她仍然浸在它的余韵之中,软软倚靠在梁遇坚实的胸膛,由他替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