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那天晚上自己承认的是我老婆,现在又说话不算话,原来只是哄我的。”乔慕失落地看着地面。
季槐序顿时百口莫辩,左右为难地说:“换个称呼,就叫我名字吧。”
老婆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那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那个……可以。”
“哪个?”
“就是你刚刚走进来时叫的第二个。”
乔慕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哪个?我有叫吗?能不能说一下。”
“算了,”季槐序无语,转身就走进厨房,“随便你。”
“那我肯定是要叫……”乔慕跟在季槐序身后一起走进厨房,却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下了,他便伸手去抱。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厨灶时。
这是什么情况?
锅里是一大块看不出原本形状的焦黑,墙面也被烧黑了一片,油点溅得到处都是,一个被打翻的碗还在往外流着蛋液。
“槐序,”乔慕将季槐序转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检查一番,“没有被油和火烫到吧?”
“没有。”季槐序很不好意思。
“不是吃火锅吗,这个锅里是什么啊?”
“我才没准备做火锅。”季槐序有些气馁。
厨房仿佛被炸过一样的情景让乔慕忍不住发笑。但看到季槐序警告的眼神,立马绷住,神情严肃道:“是这个灶不好用,你不习惯,别放在心上。”
“最近是我有些忙,你想吃什么就给我说,我给你做,好不好?”
“就是因为你很忙,我才想做饭给你吃。”季槐序的声音低低的,很失落。
面前的人坦诚可爱地不像话,乔慕心被狠狠戳中,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我来教你。”乔慕心里甜滋滋的,又不断庆幸自己何德何能得爱人如此。
客厅里电视上播放着时政新闻,两人一起收拾好了厨房,围坐在餐桌边吃火锅,浓白的清汤锅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气蒸腾起来,鲜绿的菜和洁白嫩滑的豆腐在锅里上下翻滚,散发出阵阵诱人香气。
乔慕的视线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季槐序不会再消失,这不再是一场单相思的梦。
终于,有人问我粥可暖,有人与我立黄昏。
*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讲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渐渐的,季槐序的困意袭来,就在他朦朦胧胧时,乔慕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被子里灌了风,他打了个哆嗦清醒过来,忍不住埋怨:“不睡觉干嘛呢?”
“啊,宝贝,我突然想起来很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得去书房,你先睡。”乔慕给他掖了掖被子,亲了下额头就走出了卧室。
季槐序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还是起来了。
虚掩着的书房透出亮光。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工作没做完吗?我也来帮忙,早点做完好休息。”
“不是啦。”乔慕将季槐序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你看,你喜欢哪里,我们去结婚吧。”
季槐序有些心动,但现在很晚了,便说:“明天再看。”
“可是我一想到,就兴奋地睡不着。”乔慕揉了揉季槐序的小腹,“你还记不记得猫神山?”
季槐序一愣,回忆突然被拉回了过去,关于猫神山的回忆好像又远又近。
“我们这周末再去一趟吧,我得去还愿,然后咱们就请假去国外结婚。”
“愿望?”季槐序有些迷茫,“是当年我们一起去时许的愿望?”
“对!”
那一天,乔慕许下的愿望是希望季教授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