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住他,委屈可怜道:

“夫人要我来伺候你,就是不想让你只惦记陶小娘一人,若夫人问起,我没法交代,公子,你就要了我吧。”

陆伯韬明白母亲的意思,可他还是有种被安排的耻辱,他丢开了佩兰的手,一把推开她下床,冷声道:

“母亲那我来交代。”

说完打开房门,走到陶芙门前踟蹰一瞬。

昨夜已让她受了苦,不忍再让她难受,于是转身去后院洗了半个时辰的冷水澡,才去了萧赫的房间。

次日,佩兰肿着两只眼睛出现,陶芙好心问她:

“佩兰妹妹,你怎么了?”

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公子即使被下了药都不肯碰她,岂不是让人笑话,佩兰抽了抽鼻子,脸上荡起一抹娇羞的笑:

“还不是公子年轻不知节制,把我折腾狠了。”

原来如此,难怪昨夜后院好一阵声响,陶芙顿时心口涩然,很快便消散,她笑了笑转身走开。

距离上次去陈大夫家已有四五日,该去看看进展怎么样了。

陶芙与凤仙出门前告诉了翠婶迟些回来,随后两人坐了一辆马车出去,晃晃悠悠到了上次的白墙矮院前。

陈夫人在门口看到她们放下手中绣筐,亲切地招呼她们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