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佩兰一身清凉露骨的打扮,等到月上中天都没等到公子回来,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睡了。
陆伯韬回来到自己房中看了一眼,无奈的扯过被角遮在佩兰身上,随后去了陶芙房里。
床上的人似乎并未睡熟,他一进屋,纤细白嫩的肩背在月光下颤动了几分,越发惹人爱怜。
清淡的皂角香伴着他独有清冽的气息越来越逼近,陶芙回身,迷蒙的抬起身子。
“二郎,可要备水沐浴?”
陆伯韬坐在床边,温热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或是黑夜里的错觉,他是眼睛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在外面洗过了。”
嗓音沙哑暗沉,像带着蛊惑般,在她耳边勾起一阵战栗,陶芙忍不住退开些。
却被陆伯韬长手一伸,带入怀里,低头埋在她颈下深吸一口。
他并不是重色之人,不管是画舫里的新奇美艳的女子,还是佩兰,都激不起他任何情欲。甚至对此嗤之以鼻,只有迫不得已和一些世家子弟交际才会偶尔去一趟,去了也只是饮酒旁观。
午夜,岸上的房屋草木陷入黑暗的沉睡中,而河面上一艘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的画舫灯火通明,纵情狂欢,可身边的人再多再热闹,他的心里却只装了一个人。
陆伯韬沉迷地轻咬上那对玲珑锁骨,一路往下,没有喷涌的曲线,只有恰当好处的贴合,柔弱蒲柳的身躯亦是滋味无穷。
陶芙仿佛一条摇摆的小船,被风浪无情强势的拍打,喉咙含着破碎的呻吟,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晕了过去。
第47章 成功了一半
次日,陆伯韬特意早一步出门,避开佩兰。
佩兰脸上略显失落,在看到陶芙娇艳欲滴的脸颊和锁骨处的咬痕时,惊诧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陶小娘,你是不是勾搭了野男人?”
陶芙脸一红,急忙反驳:
“佩兰妹妹,你怎冤枉我,昨夜二郎回来宿在我房中,不信你去问翠婶。”
昨夜翠婶半夜被叫醒烧的水。
公子回来了,还去了这个狐媚子的房,佩兰一惊,心口坠坠地发疼。
转念一想,公子昨日还贴心地在客人面前维护她,定是看她年纪小,不忍心碰她。
这样一想,佩兰心里舒坦了些。
可总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先把生米煮成了白饭,才好跟老夫人交代,自己也算是名正言顺,成了公子的人。
这天吃过饭后,佩兰独自出门,回来时袖间遮遮掩掩,似藏着什么东西。
凤仙一边翻动院中晒着的花,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佩兰。
佩兰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进屋后再没有出来。
子时,陆伯韬进屋休息,见佩兰不在,刚松一口气,准备歇下时,佩兰冷不丁出现,手里端着一碗冰镇的酸梅汤,腰肢款摆走过来,冲他莞尔一笑。
“公子,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清凉解暑,快尝尝。”
说着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
陆伯韬为了堵住她的口,以免在母亲面前说些伤母子情分的话,无奈接过碗,在佩兰期待兴奋的注视下全部喝下了。
佩兰高兴地接过碗,伺候了他漱口净手,随后掀开灯罩,吹灭了灯火,躺在床上静静等待。
陆伯韬刚有些睡意时,忽觉全身燥热异常,一股没来由的火直往下堵塞在一处,他难耐地转过身去,尝试让自己静下心来。
突然一具丰腴的身体贴了上来,如蜜糖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公子,你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忙?”
陆伯韬这才明白,自己被下药了,恼怒地掐住她的手。
佩兰忍着疼,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