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舍弃岳家,毒杀发妻的人呢?”

陆月歌只觉得下巴的骨头被捏得生疼,疼得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她忍着疼,正视打量自己一心一意侍奉了这么多年的夫君。

越看越觉得脊背发凉。

肃王眼中冰冷的情愫,与新婚夜时红着脸挑起她盖头的那个少年,逐渐在她眼中分离成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