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般撒娇道:

“那舅母,你要告诉舅舅,一口咬定是肃王针对咱们侯府,让陆月歌付出代价。还要时刻提防肃王,他说不定会报复咱们呢。”

……

朝堂上,顺章帝困得睁不开眼,勉强用手撑着脑袋,听下方臣子们争执之声。

以叶濯为首的叶党,尽是都察院出身的官员,嘴皮子利索,朝堂吵架从来不输。

“叶大人乃朝中肱骨,昭平侯掌管京西十万兵马,肃王妃要刺杀荣家二小姐不在平时,单选在叶大人上门送年礼,同荣二小姐巧遇的时候,是为了什么?”

“那还用说。叶大人若在昭平侯府门前出了事,昭平侯难辞其咎,若这人证没被抓住,肃王妃反咬一口说是昭平侯有意刺杀叶大人,也未可知。”

“这样岂不是同时除掉叶大人与昭平侯?”

“陛下!肃王妃野心昭然,至于背后还有无人指使,还要凭陛下做主!”

而肃王一党,世子子弟最多,平日好脸面,不会争执。

再加上此事证据确凿,实在不算占理,他们自然落了下风,半天也只有几个老臣憋红了脸,骂出几句:

“污蔑!此乃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