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那是枪伤。

心口处……

她熟练地用棉球蘸取药水:“可能有些疼,忍一下。”

这句话她给每个伤员都说,只是对粱屿澈说时,她的声音却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蘸着药水的棉球轻轻在伤口上擦拭。

宋栀晚明白这样的疼痛,只是床上的人只是逼着眼睛。

腰腹处的青筋像是蛇一样蜿蜒,他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