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她垂眸看了一眼瑛贵人,只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却在不经意间对着安陵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在座谁都没有注意到,皇后仍在极力争辩:“三阿哥年轻,不懂人事,一定是贱婢勾引。”
瑛贵人哭得厉害,话说得却很清楚:“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是三阿哥,他曾在御花园纠缠臣妾,说臣妾中秋夜弹奏的那曲《上邪》是他精心编排的,为此,臣妾还借以庶母的身份斥骂过他不务正业,他却自顾自地说,半点不听。无法,臣妾只能再三回避……”
“是啊,三阿哥纠缠瑛贵人的场景,臣妾和欣妃可都见过,如今倒是都对上了。”敬妃叹了一句,说道,“你回避,可他却不肯死心,巴巴地写信给你倾诉情肠。三阿哥色迷心窍,竟是连人伦纲常都不顾了,实在荒唐。”
皇后愠怒,目光凌厉地看向瑛贵人:“人是果郡王府挑上来的,粗使的贱婢能有什么好的,臣妾以为,这件事三阿哥一定是无辜受牵连的。”
“可是现在人赃俱在,这信是三阿哥的亲笔呀。”敬妃也死咬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