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么惨?”
“我还以为是陛下对丞相生了嫌隙,原来也是这姓傅的从中作梗,如此看来,当真是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过。”
刘范清摸着胡子,似懂非懂地点头。
五皇子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恰巧刘娇刘娥端着点心上来了,朝五皇子行了个礼,然后就站在他身后,把两个丫鬟挤走了。
五皇子侧过身,抓起刘娇的手,朝刘娥挤眉弄眼:“两位小姐今日不出门赏花了?”
刘娇娇笑一声:“赏什么花儿啊,整个槐安都要被外地来的考生挤满了,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他们,烦得很。”
五皇子拿起扇子拍她的手背:“小姐这就不懂了,别看这些书生现在穷酸,等哪日上了霄明殿,一朝鱼跃龙门,再回来的时候,可不是寻常贵女能配得上的。”
刘娥摇摇头,神色淡淡的:“万里挑一的人才,也轮不上我们姐妹。”
“这当女儿倒是比当爹的识时务。”五皇子看着她们,忽然开始哈哈大笑。
等笑完之后,他又想起什么,朝她们道:“我那表弟这会儿应该醒了,劳烦两位小姐走一趟,帮我把他叫过来。”
刘娇刘娥对视一眼,朝他福了福身,然后并行往门外走去。
五皇子看着她们如出一辙的妩媚背影,目光暗了暗,随即才转过来对着刘范清,继续谈正事。
“那日矿场过夜的人,你把他安排到哪里去了?”
“殿下说的是那个来报案的矿工?”
五皇子翻了个白眼,对他的啰嗦十分厌烦:“除了他还能有谁?”
“还关在牢里,殿下是要留着他还是放了……”
五皇子抱着胳膊思量了一会儿才道:“暂时先留着,不过可以适当用点刑,试试能不能从他嘴里多套出点话来。”
刘范清有些犹豫:“可是,那个矿工也不至于说谎,他本就去主动来报案,再逼他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何至于用刑?”
“刘大人,这就是你不懂了。”五皇子敲着桌子,沉声道:“这不是撒不撒谎的问题,而是有些人的脑子,不用刑他就用不了,有些事可能他当时忘了,过后要拿鞭子抽着、拿刀架着,他才能想得起来,懂了吗!”
刘范清被他阴恻恻的眼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地低下头:“殿下说的是,属下愚昧了。”
五皇子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刘范清低着头,心里倒忍不住打起了鼓:五皇子如今集结了这么多兵马钱财,确实是有些本事,就是性格太阴晴不定了,也不知道选他,是不是当真押对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