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干净才行。”
“是啊,真不知道上辈子跟你是什么关系,这辈子这么坎坷才走到一起。”
“”
简征一句玩笑话,徐沾低下眼皮,沉默。
他并不想知道两个人上辈子是什么关系,就算真的有,他想也必然不会愉快。
曾经沧海难为水,兜兜转转产生联系,生下包包,又在陀寺沟办酒宴重新结婚这一桩桩一件件,没一个是他预料到的事。
可老天爷总是这么妙不可言,他都跑到陀寺沟了,偏偏简征还能找到这儿,而且还不是为了他,是谈公事。
包包吃饱奶水,从徐沾衣服下钻出来,大眼睛亮晶晶的,小舌头直舔嘴。
他这小模样有够可爱,简征一戳儿子小下巴,“酒足饭饱?”
“吃饱了。”包包拍拍小肚皮,“这下不用饿肚子。”
徐沾被他逗笑,衣服整理好,笑道:“你啥时候饿过肚子?奶奶把你照顾的好着呢,比爸爸还费心。
既然提到这个,简征开口:“包包想不想见一见你的亲爷爷奶奶?”
他想了想怎么说,然而还没开口,就见徐沾变了脸色。
“我不会让包包见他们的,绝对不会。”
“徐沾。”
“我不要。”小兔一秒钟失落起来,头上一群小乌云,马上要降雨,一双手也抱紧了儿子,“这是我的孩子,他有我一个亲人就够了,你顶多算第二个,除此之外我不要带他见任何人,谁都不要,谁都不能抢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