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刚好敏感期,它藏在一小撮阴毛之下亮晶晶的一颤一动,骚水横流,看的简征鸡巴都痛炸了。
唾液咽下,简征伸出双指探入那小穴,一番搅动着,指节很快均匀地涂满淫液,伴随着那水儿淌下的越来越多,他插的频率增快,长度也越来越深,指腹微微弯曲,一阵阵抠弄周围柔软的小肉壁,偶尔恶作剧地碾过徐沾敏感处,那湿漉漉的小阴唇收缩的更夸张,活活要吸吮住他的手指。
尽管如此,简征一想到如果自己今天没来,此刻享受这个逼的就是大云,仍怒火满盈,一口咬住徐沾的乳头舌头用力甩舔着,同时解开裤子束缚掏出那硬邦邦的家伙抵住洞穴,简单一磨,脚尖一用力抓地,狠狠掼进去,直捣黄龙软处。
“放开我!”徐沾被凌辱,失声大哭,“滚开啊,简征!”
“新婚夜哪有让新郎官滚的?”简征吃着徐沾凸起的小乳头,大掌一边揉搓他可怜兮兮的小阴蒂,“都骚成这样了,逼水恨不能把我鸡巴泡起来,装什么?”
徐沾哭的厉害,双手用力半天也推不开简征,心里更绝望了。
“不该这样的,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有妇之夫”
“徐沾,我已经离婚了。”
“那又怎么样?她还喜欢你,你们早晚会复合的!”
“不可能。”简征大拇指上下就着淫水顶弄小肉珠,将那小玩意儿玩的翻翻着发红,胯下更用力地捅进去,他听见徐沾大叫着,腰身很快软在八仙桌,心中更加看不起徐沾,也因此更生气。
“看见了吧,你就是个欠操的骚货,随便干一会就能软腰,这种身子那男的怎么能完全满足呢?”
情欲和理智交缠一瞬,徐沾望着晃荡的灯泡,瞳孔一点点变得痛苦而深黑。
他真的不想承认,可是简征说对了,他就是个骚货,不仅沉迷于简征的脏话凌辱,甚至最直观的做爱都能让他舒服到受不了,脚趾头在空气中紧紧勾起,蜷缩。
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从想成为简征脚边一条狗的那一刻,他这一生就彻底疯了。他遇见简征这个上流社会的卑劣绅士,自此就成了贱货徐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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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征看出徐沾纠结,把人抱起来,挂在自己腰上。
吻上那肉红色的唇瓣,唇齿相磨,唾液交换,他的舌尖灵活地描摹过徐沾每一颗牙齿,扫荡过他的肉唇,胯下渐渐捣出白沫,那淫靡的声音响彻在二人交合处,双性的小鸡巴垂在他的肉柱上头温暖而舒爽,龟头偶尔戳过简征肚脐下面,那摩擦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经脉,让他更加疾速发力,一时间整座老宅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啪啪”的沉闷叩合。
“爱不爱我?说啊,你爱不爱我?”简征喘着粗气,整个人呼吸发沉,气息不停喷吐在徐沾耳尖,使他脸蛋更红了,俨然熟透了的水蜜桃,白颈之后散发着汗水和香气,胸前被挤压出些许奶味,那最童真的情欲催化剂仿佛最高等的毒药,令简征变成一条疯狗,无法抑制地想要一个答案。
“爱不爱我啊徐沾?你他妈爱不爱我?”
他一遍遍问着,顶弄越来越快,双眼渐渐充血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