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需要适应,他的心灵更需要调节,大云虽然帮他和先生断了关系,可他心里毕竟不能接受这么快,如果大云强迫他
不,那应该不会。
门吱呀一声打开,很快又关上。
徐沾双手死死攥着喜服,心脏仿佛擂鼓,紧张的不行。
盖头下出现一双黑布鞋,停在他面前,却没有任何下一个动作。
简征打量着徐沾脑袋上的红盖头,粗略做工,劣质布料,连旁边的绣花都不知道是哪个老大娘缝的,老眼昏花看不清针脚,上面还有少许污渍,不知道被人使用过多少回。
他伸出双手,插入中式新郎服的隐兜,难免讥讽的笑。
瞧瞧,来陀寺沟之后审美都成这样了,这么低劣,这么垃圾。
徐沾听不到大云的声音,也看不见人,以为对方紧张。
毕竟是他的新郎,深吸一口气,徐沾伸出白嫩的手,小心翼翼扯扯“大云”的新郎服,“我有点累,今天可以不洞房吗?等我缓几天再内个,我第一次和同性办酒宴,很多地方都不适应。”
“不适应,为什么要结婚?”
这声音?
徐沾疑心自己喝太多酒,一定是醉了。
他不敢掀盖头,因为喜婆子说不吉利,这样会给四姐家带来麻烦。
正犹豫要怎么办,下一秒,红盖头被人拿下来,扔在床边上。
“你还真是有意思,跟我桥归桥路归路,转头嫁这么个毛没长齐的玩意儿,是金刚杵吃多了,想尝尝野蘑菇什么味儿?”
看清新郎官是谁,徐沾瞪大双眼,赫然面色雪白。
“怎么是你,大云呢?!”
他感到惊悚,自己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和简征撇清关系,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穿新郎服的是简征?为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见你。”徐沾害怕极了,踩着红布鞋朝外趔趄跑去,“大云,大云你在哪儿啊?”
“别找了,他连这座老宅都一起卖给我,包括你在内。”简征转过身,唇角扬着,“你这么想结婚,新郎也得挑个能让你爽的吧,那种发育不良的野杂碎都要,你是真愿意捡垃圾啊,徐沾。”
他收起笑容,一步步朝徐沾走去,面色愈发冷。
“不要,不要!”徐沾腿软,想往外跑却被椅子绊倒,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简征,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简征”
他怕的要命,先生是什么样的斯文败类他太清楚,简征会杀了他的,一定会。
徐沾整个身子都在抖,红色喜服被土弄脏,手心上也满是石子划伤的痕迹,那朵红花插在鬓角间艳红靓丽,任凭他怎么瑟缩都一动不动,衬的这张脸更加白净,也更加美让人想要狠狠蹂躏稀碎。
“看看你这个害怕的样子,我对你做什么了,嗯?”简征在徐沾面前蹲下,压低嗓音,“我只是想跟你结婚而已,连我儿子都能偷偷生下来养到两岁,这点小事办不到?是不是太没天理?”
“放了我吧,先生你放了我吧,”徐沾苦苦哀求,眼角溢出泪液,“你有太太,有自己的事业,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不放呢?如果我真的做错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我想活下去啊。”
“真奇怪,跟大云结婚你这么开心,怎么跟我结婚就会死?”简征拍了拍徐沾的脸,好笑道,“你这话说的真让我匪夷所思,小狗。”
他第一次亮明身份,暴风雨前夕,也是最后一刻的克制。
两双眼睛对峙着,几秒钟,简征猛地拽起来徐沾,将人抱在八仙桌上,三两下撕开他身上红彤彤的喜服,露出那具白润粉嫩的身子。起伏的奶子,扁平的小腹,往下是垂下来的阴茎睾丸和那个被洗干净的女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