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纯真的大学生,双性大学生最适合像破坏冬日雪球那样,一把子捏碎掉,坏成处白的渣粉。
怪不得那么多有钱老总都喜欢包养大学生。
简征心想,他是真的嫩,像初开的含苞小花,浑身裹满晶莹露珠,什么都不懂,就等着粗暴地摘弄。
简征坐在床上,眼神持久地钉着徐沾发红的脸蛋。
那目光不和善,徐沾害怕,也不敢看回去。
他的余光能看见简征还盯着自己,被看的心痒痒,狗尾巴草搔一样。
半天,徐沾鼓起勇气,问:“先生,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啊?”
简征勾了勾嘴角,说:“卢汶最喜欢漂亮小孩,我是在想,你生出来的小孩最好能遗传你的哪一项。”
他指的是五官、皮肤,徐沾想了想,却笨拙地挠头:“我,我没什么优点,还是别遗传我了,百分百像先生就行。”
停了停,他自卑地说,“田爸说我小时候就是个笨孩儿,没心眼,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所以每次为了保护草莓不被大胖他们摘走挨揍,他看见都会心疼。可我不觉得什么,田爸对我好,我报答他和田婶儿是应该的,挨揍又不疼。”
简征没有打断,任由徐沾往下。
这年头,很少有大学生这么老成。
卢汶说这个双性儿才二十四岁,可简征总觉得他活得像三十多年一样,很多人情世故太了解,太实诚,根本不是油嘴滑舌的年轻人。
简征等待徐沾下文,他偏只说到这儿就停。
为了不冷场,简征只好开口:“在你之前,我和我太太试过几次,只不过找的是小姑娘,最后都没成功。”
徐沾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迟钝地听懂。
站的腿酸,他咽咽口水,小声指着床尾:“先生,我能坐一会吗?站的太久了,小时候种地老是弯腰,发大水收麦那次膝盖泡在雨水里头,留了点后遗症,站一会就疼。”
简征笑道:“这是你的房间,你随意。”
徐沾得到允许,小心翼翼坐下来。
他侧头,看着有一些距离的先生:“那,后来呢?”
“有一次成功了,那个小姑娘也是美院的,好像是家里兄弟犯了事需要用钱,才联系到我们。”
这理由咋和他的有点像?
徐沾有点瞠目结舌,他想,原来大家都会为了亲人,去做能赚钱但是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简征又说:“卢汶前后给了她四十万,后来才知道,她根本没什么兄弟,是玩什么软件欠了一屁股债,狮子大张口而已。”
徐沾想到自己那一屁股债,脸蛋烧的不行:“这人怎么、怎么这样。”
“后来她还真怀上了,是对双胞胎。”简征第三次开口,一双黑眸蒙着一层黑雾,笑容没有温度,令人有点害怕,“可惜太贪婪,仗着肚子里有张嘴就要一百万。你说这种人,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行?她能要一百万,将来就敢要一千万,是不是?”
先生明明在笑,徐沾却打抖,觉得冷。
他不敢问下去了。
结果一定很可怕,有钱人都是毒蛇,他们最惹不起,这点徐沾心知肚明。
简征瞧徐沾被吓得哆嗦,那点恶趣味得到满足,还挺爽。
他坐过来一些,抬手捏住大学生的小尖下巴,慢慢的讲:“不要骗人,我太太心肠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她不当回事的。但我不一样,明不明白?”
先生手腕上洒了‘冷水’,和玄关处的香气一模一样。
那冷冽又高贵的气味像信息素压制,徐沾一动不敢动,脑袋都木了,只知道嘴唇一翻,笨兮兮说:“我,我晓得了,先生。”
他其实特别想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