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嫌不嫌的事。”
“那是啥?是因为包包吧?”大云更着急了,脸都是通红的,“我不要儿子,不是,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老婆就行了,往后不生娃都行,我不搞传宗接代那一套,你也不用怕我对包包不好,我真的”
大云嘴笨,说来说去都要哭。
徐沾赶紧拍拍他:“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别哭,慢慢考虑好吧?”
“徐沾哥”
“我不是逗你玩,也不是觉得你不好。”徐沾笑的无奈,“你得让我慢慢想吧,我还管你妈叫一声四姐呢,你这跟我在一起了,你说咋改口?”
大云激动地站起来,真怕他拒绝,“不用改口,该咋叫就咋叫”
“我知道了,你别激动,待会她们全听见了。”
徐沾安慰一阵子,才把小孩说通。
他深呼吸,不明白大云怎么会喜欢自己,一想到简征说这陀寺沟不知道多少男人暗戳戳盯着他,又负担不轻。
两个人都不善言辞,大云今天说的话已经足足抵半个月,接下来也没再吭。
弄好馅饼,徐沾洗干净手,捏了片糖醋藕,去外头找包包。
远远听到简征和几个老外交流,低音炮讲英文很有魅力。
他驻足几秒,欣赏之后,才慢慢出门。
结果就见包包坐在简征皮鞋上,沾满虾片碎屑的小手还拽着他的西装裤,一边从地上抓土,顺着简征的皮鞋脚面往他裤腿上堆小沙丘。
“包包”徐沾哭笑不得,“在干嘛啊你?”
简征停下,“已经玩很久了,没必要责怪他,脏一双袜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