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能鼓起勇气拒绝先生,反抗他的一切暧昧。
可是,只是这样的话,徐沾又觉得不合适。
简征如果要留在陀寺沟,就算他个人不喜欢,也没办法阻碍大家的心意,让简征留下。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理清思路,今后两人怎么相处,包包要怎么办,然后清楚明了的做一个计划。
揉了揉胸口,徐沾一想到刚才简征对他的所作所为,心脏隐隐震颤。
他不能否认自己喜欢简征的性器,可他不想再被简征看不起了。
这样的话
徐沾想了一会,穿好衣服去找胡姐,掏心窝子的和她说了几句话。
梁永康接到电话,气的暴跳如雷,一桌文件都扫在地下。
卢汶习以为常,边画设计稿边说:“你就这点肚量,难怪做不成大事,样样都不如他。”
“和肚量有什么关系?他肚量就大?”梁永康愤怒叉腰,来回在卢汶面前踱步,“他要真肚量大,就不会跟你离婚!老子几千万的设备砸进去了,马上要开工,临门一脚他玩阴招说我违规开采,还他妈给那个破村子搞了个什么古迹保护区!哪他妈有古迹,啊,那地方除了一座破庙古老一点,别的还有啥?!”
“你发脾气有什么用,你辛辛苦苦求来的项目,简征一句话就能让你停工,不知道人家有这个本事么?”卢汶这一点是真敬佩简征,“商人应酬搞的是人脉,你跟他最大的差别,就是你只会和比你地层的包工头、建筑商去KTV找小姐,而人家是在顶层社会和亿万富翁交涉,谈项目聊开发。这次就认栽吧,大不了重开一个。”
“重开什么?”梁永康要气死了,“温温,我所有钱都砸在陀寺沟那个破地方了,公司前两年为了跟泊易对着干赔本搞国际运输,本来就不盈利,我原指着靠陀寺沟翻身,谁想到姓简的能搞这一出?!”
卢汶停下电容笔,“那你想怎么办?”
“我”梁永康坐在卢汶身边,好脸相应,“温温,你们俩好歹夫妻一场,我想你帮我劝劝他,哪怕陀寺沟这个矿我分他20%的利润,只要他把停工令取消,一切都好说。”
“你觉得他会听我的?”
“不管他听不听,好歹帮帮我,好温温。”
“好吧。”卢汶受用,拨通简征电话,打开免提。
她喜欢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梁永康就是吃准这一套,才哄着卢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