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沾失语,眼眶发红,宛如一只束手无策的母兔子,被迫保护自己的幼崽。
“这三年你倒是没变,还是那么瘦,风一吹就刮跑。”衣服放回去,简征说,“我不会跟你抢孩子,你对我也不必有那么大的意见。重逢是意外,就让它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没必要拔剑相向,对谁都不好。”
徐沾鼓起勇气,还是不敢看简征:“这样最好,包包是歌姐之后唯一能和我相依为命的人,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儿子。”
两人不在同一个世界,简征并未打算纠缠。
他起身要走,包包探出小脑袋看一眼,小手扯着徐沾毛衣:“爸爸,吃奶,吃奶呀。”
小宝贝最近断奶,但还是偶尔改不了含徐沾乳尖的习惯。
徐沾也没打算一下子完成断奶,背对简征,扯下领口,将包包抱在怀里,让小孩舔乳汁。
乡下没有太多高营养的婴儿食物,徐沾能给包包的最好喂养,就是自身的乳汁。
他拍着儿子的小屁股,下下哄着,“慢一点,不要咬疼爸爸。”
小家伙吸吮的有劲儿,小鼻子一层汗,埋在徐沾胸口,小手还在空气里晃来晃去,吃的开心。
简征本身要走了,这个角度看过去,他重新看见徐沾起伏的胸口和那个在小孩嘴里若隐若现的红色乳头,难免一瞬间,又一次身体燥热,涌起那变态的性爱欲望。
简征知道徐沾是个双性,具备女性发育潜质。
但说实话,他还从没看过徐沾流奶的样子。像一株小梅花含苞待放,白色乳汁从奶头里溢出来,源源不断的流进包包小嘴里,空气中都散发着母乳的香甜气味。
简征看见了。他看见了徐沾二次发育的胸脯,那对因为生育更显饱满的奶子,它们在他胸前晃来晃去,被包包的小手捏着玩,时不时还有汁液迸溅,泚小奶娃一脸。
“嘶,坏包包。”徐沾被儿子捏疼了,抽出纸巾擦包包的小脸,“乖一点,不能玩。”
包包吃完奶,心满意足地舔舔小舌头,穿上小鞋子去外边找邻居玩。
徐沾内衬被弄湿,无奈擦拭。
一转头,对上简征烧红了的眼,他一怔,捂紧领口,变得惴惴不安。
小心翼翼的表情,红彤彤的眼眶,沾满泪珠的睫毛
这一切,在简征眼里再一次勾画成三年前的那个漂亮小双性儿,纯真又无辜,只不过此刻的徐沾又添一层身份,身子上还透出些母性光辉,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可开发价值更高。
徐沾不喜欢简征这样的眼神,别开眼睛撵人:“先生,你该走了。”
简征插兜,重新回到他面前,慢慢停下。
徐沾的内衬被奶汁染湿,里面薄薄一层,透着洗衣粉和乳液的香味。那味道萦绕在简征鼻尖,仿佛扔给饿红了眼的狼一只鲜嫩肥美兔子,让人无比动心。
性欲蓬勃到极点,简征无法压制那冲动,哑声开口:“徐沾。”
“不要叫我。”徐沾捂住耳朵,“我不要和你好。”
“徐沾。”
泪液充斥在眼眶,三年前的话萦绕脑海,徐沾忍不住哭出来:“我不喜欢你了!你骂我,还骂的那么难听!”
简征根本不记得这回事,大掌攥住徐沾肩膀,低声哄着:“你哭什么?我骂你什么了?”
“”徐沾咬紧嘴唇,双手抱住膝盖,不肯说。
受伤的兔子浑身在颤,简征只好下下抚摸他的后背,让他冷静。
“好了,不要哭,我之前骂你什么,大不了你再骂回来就是了。我让你骂,好吗?”
徐沾后背僵住,片刻后,他红着眼圈抬头:“我是烂苹果。”
简征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