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简征一只大掌拢在手心,发育轻缓的奶子也上下甩动,在空气里格外淫荡地颤,随着小宫口溢出的水越来越多,简征的龟头被夹的越来越热,他预感到什么,在双性儿即将潮喷的前一秒射出来些许在他肚子里,然后简征眼睁睁目睹徐沾张开大腿尿了一地毯。

犯错的小猫儿从腿上扔下去,膝盖着地,半匍匐在自己的淫水上面。

简征一把扯起徐沾湿漉漉的发,逼迫他高扬仰起头,看自己主人。

和那双泪液弄红的可怜眼对视小半天,简征教训不听话小孩,一巴掌扇在徐沾发骚的脸上,掐开他微开的唇,仍硬的大鸡巴抵在上面:

“让你尿了吗?罚你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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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沾被先生的命令弄得血液倒流,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兴奋地无与伦比。

他跪在尿湿的地毯上,双手宝物一般捧住简征的鸡巴放在脸前头,双眼细细穿针走线地瞭望过它的纹路肉筋。看的狠了,嘴里也开始发颤。徐沾口干舌燥地吞下先生一个龟头,上面还存留着他自己的湿液,那味道和先生的性器混淆一团,性感的让人不知道怎么下口才好。

先生的尺寸实在太大,徐沾费了全部力气才张开嘴巴,将它吸吮进嘴里大半。口腔内留存空气,他上上下下地舔弄,嘴里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啵”声,吃一会儿之后吐出来,抬起眼皮,尝夏日冰棍那样歪过头,横着舔起来简征鸡巴上虬结的狰狞肉筋,小舌尖偶尔压下去一点点,又打个转掀起,俯首去吞咽鸡巴根部的下边。

简征被徐沾青涩的舔法弄得毛骨悚然。

他觉得徐沾不会说谎,他就是没交过男朋友,也处处表现出二十四岁大学生的笨拙与清纯。只是那清纯里多少掺杂着老天爷赏饭吃的涩情,尤其那双眼,水波涔涔,一瞥万年,徐沾就那么吃着他的鸡巴看着他,让简征莫名想到他在泰国见识到的一品野食。

简征有种错觉,他自己是那只即将被人剥皮抽筋的青蛙,浑身血肉被削成一片片还不算,徐沾一把拧掉他的脑袋,还要让他没死完全的脑神经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被他一点点吃干抹净。

多么美丽的暴力美学,多么残忍的做爱景观。

这张太美丽的脸匍匐于他膝下,跪在自己尿里给他尽兴,全面被他插入,使用。

简征再一次扯住徐沾茂密的黑发,细长手指几乎能触摸到他的发根,他整个人都是棉花一样宣软,手感比任何一个玩偶都绝佳。这才是最上乘的玩具。简征想,总有人不长眼地随便包养女明星,他们懂什么,双性儿才最好玩。

徐沾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停下来,反而舔的更加卖力,舌头扫荡过简征的囊袋褶皱,从下而上完整地嗦含一遍阴茎,然后退下来,两颗贝齿细致小心地叼住简征的软囊,婴儿咬牙胶那样下下刺激起来。

简征舒爽地仰头,双眼合上,手掌抚摸徐沾的后脑勺,下延到后颈,一把捏住。

无名指的戒指像一把滚烫的斧子,烙的徐沾穴肉发疼,心口缩紧。同时,他一想到此刻自己就在太太常在的位置分享她的丈夫,被她的老公命令口交,下穴又不自觉吸吮,疯狂地瘙痒起来。

徐沾有点迫不及待了,张口,用力含住简征的巨大杀器用力上下摆动脑袋。那东西太大,直接顶开他嗓子眼,他有点想呕吐,一想到这是先生最宝贵的东西,又被迫喉咙容纳那玩意儿。

就这样疯狂地用嗓子伺候了一阵,简征一把掐住他的双颊,在极致的紧致口腔里低吼一声,射出浓稠的精液。

东西全进入徐沾嗓子眼,顺着食道滑下去,呛的他眼泪顺脸流。

简征射的太多了,半天放开他,徐沾满嘴都是,不敢含也不敢咽,小木头一样呆呆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