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最好没有。”简征工作时间没抽烟习惯,也不喜欢纸质烟草,“让我知道,我他妈操死你。”

电话嘟嘟断掉,徐沾愣了半天,脸蛋红成一个番茄。

孙姨说先生哪儿都好,体贴和煦,温柔绅士。

可他这个工具大概是不配得到基础版本,所以他世界里的这个简征会骂人,会讲脏话,还会卑劣地说操死你。

徐沾忍不住撇嘴,他可真赖,赖皮狗,坏东西。

心里头不舒服,他又揉了一会发胀的胸口,才回去。

卢汶这几天瓶颈期,草稿图怎么也画不下去。

晚上她回家一趟,收拾了几套衣服,拖着小行李箱就走。

一个进门,一个出门。

简征看一眼她的行李箱:“又要去旅游找灵感?”

“还是你懂我。”卢汶知道简征这段时间情绪不高,每年的二月份三月初,她通常都会陪着他去国外看足球比赛,今年她要设计稿子走不开,他觉得没劲,索性没去。

预防人生气,卢汶搂住丈夫笑:“别生气,回来会补偿你的,啊。”

“生气?”简征心道,我才不会,“照顾好自己,精益求精的卢设计。”

一番贴面吻,卢汶开着宝马小跑离开院子。

简征换了衣服,要去洗澡。

灵光一闪,他又一次拨通徐沾电话:“你来不来了?你再不来,我今晚就出去找别的小孩玩。”

徐沾下车,付过费,一边往这边走:“啊?风有点大,先生您说什么?我快到了,就差几米。”

简征:“你听错了,加速跑吧。”

“先生?”徐沾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觉得莫名其妙。

手机扔一边,简征慢慢活动一圈颈周。

莫名的,小腹一片燥热,想喝酒,还想泡个冰块澡。

楼下有人进来,他侧头,急躁的小兔子脚步声确实是那个小双性儿。

简征打开浴室的门:“正好,一块洗。”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袍,材质很薄,胯下形状显透。

徐沾耳朵高温,别开眼睛,双手绞在一起:“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

“我是别人?”简征皱眉头,“你怎么一边拿钱一边事多,双性都这么挑三拣四的?”

他不高兴,脱掉衣袍,率先迈入浴缸。

按摩浴缸水底偶尔涌起泡泡,简征靠着缸枕,双臂延开,闭上眼睛享受。

徐沾偷偷看了看外面,确认太太和孙姨都不在,关上门,这才慢慢解开扣。

简征根本没好好看过徐沾的身体。yq?y

上次在厨房,他心里只有肆虐这回事,强烈的占有欲几乎冲散一切,那个光线环境也让他没办法观看具体。

浴室的灯很亮,简征泡在水中,静静看徐沾脱。

被人注视的感觉不太妙,两人虽是合法关系,但毕竟属于婚姻之外,只存在利用,不存在感情。

终于脱掉最后一条内裤,徐沾把所有衣物放在马桶盖上。

他抬起头,怯生生地绞着手:“先生,我要进去了。”

简征:“等等。”

所有动作被迫停止,徐沾一愣,被钉子扎在原地,一动不动。

“手臂抬起来。”简征命令,“你这么挡住重点部位,我什么都看不见。”

卖身都这么难堪吗?

徐沾深呼吸,五脏六腑震颤中,缓缓抬起臂膀。

他的身体颜色介于过白和小麦色之前,可能为人憨厚老实,长期穿纯棉的长袖长裤,就算经常下地干活,徐沾的皮肤也没有庄稼人特有的黝黑,反而更有一种健康、偏弱的体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