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预备亲吻他了吗?是这样吗?
靠近咫尺之距,简征戛然而止。
“?”徐沾睁开双眼,对上简征戏谑的脸,几乎傻掉。
“先生不亲我吗?”
简征赏识小狗,终于露出点满意来,对他这个不开窍的双性儿,“想让我亲你吗?”
欲望面前,徐沾只能臣服:“想的。”
他停了停,羞耻挠挠眉心,很小声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很奇怪吧,但还是有点点想,有点点期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这个态度,温顺,柔软。
这倒是符合简征一个侵略者的期望。
他挑眉,态度也松软:“之前交过男女朋友?”
徐沾摇头:“没有的。”
田歌不算女朋友,那是他的家人,也是他的恩人,高于生命。
他本就生的老实,不可能让简征产生任何怀疑。
那种琥珀状的透明真挚,是穷人身上独有的最吸引富人的唯一特质。
说白了,也就是这份干净,才让简征对徐沾欲罢不能。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简征手指撬开徐沾唇瓣,慢慢探索其中。
他很慢地捏住徐沾柔软舌尖,指腹刮摸过舌苔,模拟自己的唇腔,和人最大程度调情。
先生的手指也散发香气,每一个骨节漂亮过分。
简征是天生的艺术家,白日衣冠楚楚在自己的上流社会决定别人命运。到了夜间,没有人就算卢汶也不会在的地方,才真正透露卑劣本性,对自己的所有物疯狂爱抚,欺凌。
徐沾的腮帮子很酸,想要含住简征的手指,却被顶开更深。
透明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落在嫩白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有点发冷,皮肤却愈发变红,发烫,整个人也变得不太对劲。
简征玩弄够了,掏出手指一笑:“你来之前,卢汶挑过好几个双性儿。刚开始选定的人是另一个,家世好、各方面条件也好,IQ检测也很高,算是标准意义上的天才,需要项目研究经费才递过来资料。但说白了,他的长相太一般,甚至算不上顺眼。”
徐沾怔怔的,不知道先生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笨拙,简征也不想做的太过分。
“对我们来说,养育一个痴傻的漂亮儿比一个丑陋的天才强一百倍,所以才看重你的皮囊。”
简征贴近徐沾耳畔,停顿之后,一字一句:
“近墨者黑,同居的人相貌上容易受到另一半影响。你要敢在孕期去找另一半,还是很不怎么样的另一半,知不知道下场?”
徐沾颤抖一下,心惊肉跳。
他真的很害怕先生这样。
徐沾不懂,“先生,我不明白为什么太太在的时候你那么绅士温柔,可别人不在,你却立马像变个人一样”
“你在质疑?还是觉得我有问题?”
“”
徐沾不敢有问题,不由苦笑:“先生是出钱方,我就是个工具,做好分内事才正常吧。”
简征不想听这些,粗粗探开他的筋膜两侧,长驱直入。
又一次的贯彻没有初次那么痛,填满,酸胀,取代的是更加甜蜜的缠绵。
徐沾第一次在女穴之中体会到性爱的美妙,双腿盘在简征身上,双臂尽可能后撑,咬着嘴唇不发出声。
厨房这种地方太不安全了。
他真怕下一秒太太就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他们有合约在内也不行,他还是会怕的,偷情一样心惊胆颤。
两具肢体缠绕一起,器官紧密相扣。
徐沾的阴茎随着简征的胯骨发力而阵阵抖动,在空中一翘一翘,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