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浅色阴茎藏在牛仔裤腰布下面,龟头垂向一边,像主人一样,是那么可怜。

徐沾低着头,羞耻地不敢张望,然而视线之中出现张开的囊袋,他又闭上眼睛,一阵轻颤。

“怕了?”简征双掌撑在两侧,气声吐在徐沾脸上,“是我弄疼你了吗?要跟你道歉吗?”

他只是随口,甚至是反讽。

徐沾听出先生不高兴,他却想不通:“是我哪里惹你烦?”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徐沾还是不敢看简征的眼睛,真怕他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你把我弄得很疼,我有点受不了,先生。”

“你只是一个工具,有什么受不了?”

轻蔑的态度,难听的话语,真相。

徐沾脸皮发烫,半晌,抬起眼睛。

“先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可以不用侮辱我的。”他怯怯地说,“我真的不贪图什么,你和太太恩爱,我都明白,也不妄想什么”

他一心觉得简征会认为他有所图,才这个样子。

徐沾根本没察觉,简征面色冷下来,双眼漫上冰霜。

话说一半,牛仔裤被潦草地拽下。

两条腿光溜溜荡下来,腿心的旖旎风光完全暴露在空中。

徐沾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去遮:“先生!”

“你每一次叫我先生,告诉我你什么都不图,我都觉得你脑子有病。”简征将徐沾的牛仔裤踢到一边,大掌拍他的脸蛋,“聪明人都懂的趋炎附势才能活得顺风顺水,你什么都不要,怎么让我高兴呢?”

他几句话说的很慢,很轻松。

那种居高临下、骨子里的傲慢,令徐沾终于明白些什么。

他胸膛起伏着,隐隐生气:“你根本不是想要一个孩子,你只是想养一条顺你心意的狗而已!”

简征盯着他,几秒钟后,忽然满意笑了。

那双黑眸之中溢出一道近乎变态的兴奋,瞳仁放大,眼珠子加黑,颜色浓重的不像话,让人害怕。

徐沾鸡皮疙瘩爬满身,双膝正要发力,被简征掌控展示柜玩偶一样,一把摁住了。

他抱住徐沾单薄的腰,真的好像在安抚一条狗:“好了,好了,乖下来,听话。”

简征嗓音极低,那声线像撒旦,勾引着徐沾抛弃自尊自爱,全然不要。

徐沾也成了变态

某一瞬,他竟真的渴望成为简征的狗。

对方怀抱滚烫,臂弯之间尽是冷水水的滚烈性感。

被这样的洪水猛兽抱着,徐沾动弹不得。

毒蛇越缠绕越紧,他被迫仰头,高高地冲着天花板放空自己。

一只大掌游走于他胯骨之间,捉住那团软肉,抖动在掌心中,手指圈成空心圆环套住徐沾未勃起的阴茎,将它龟头朝天摆放好。

而后,简征趁可怜的双性儿在他怀中松软,一瞬间紧紧将那团肉紧紧攥成一捆。手指逐渐收紧,连精液袋子一并,剧烈地搓揉、蹂躏,直至耳畔的哀鸣慢慢上钩,变得色情,一声比一声高俏。

先生用这种极端却爽翻的方式,为他的双性儿手交。γ???

徐沾很少自慰,此刻命脉被先生掌控着,血管发红,皮肤涌现出色情的粉色。

“先生,哈啊,先生”

他叫的俏丽,体会到巨大的舒适。

简征力道不算轻,高高在上惯了,连同徐沾的鸡巴和他本人一起当成低贱玩意儿,耍弄之时带着肆虐味道,在弄坏徐沾的界限边沿,给他极致的爽。

简征不准徐沾低头,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喷射出精液。

而后,他抚慰地扇了扇徐沾的脸,低声说:“看看你这副样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