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话锋一转,又道,“或许你知道你弟弟有男朋友吗?女朋友也行?”
琉晚已经够心烦意乱了,同事这么一说,就又想起了机场那个呆呆的傻小子,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他的腺体里还残留着少量的alpha信息素。”同事递过来另一张检验单,轻飘飘地甩下一枚炸弹,“不久之前你弟弟刚被人标记了。”
“等一下,你冷静一点,虽然我也是alpha,但真不是我标记他的,你不要一脸想杀了我的表情。”
“我觉得你还是向人家道个谢比较好。”
同事摸了摸下巴:“他们俩的匹配度很高,弟弟最近分化敏感期,这位alpha的标记估计已经帮他压制了很多不适。”
“光从这一点来看,他俩的匹配度就少说在80%以上。”
“就是咬得有点狠。”
同事一脸心疼:“咬痕已经愈合了还能检测出信息素,怎么的,这辈子没见过omega啊?弟弟的腺体刚发育还很娇弱呢,我真的是,最烦这些大莽A。”
“哎,你跟你弟……呃,弟婿?说一声啊,不能这么咬的,人要是不会就带我这儿来,我非得好好教教。”
琉晚站在医院的走廊上,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看着窗外的夜色寂静。
她给贺律之打了个电话。
贺律之留在病房里陪着琉夏,她来找同事问夏夏情况,现在却不知怎么的,有点不敢回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贺律之问:“怎么样?”
“贺律之。”琉晚话音刚出口,鼻尖就酸了一下,话音也带了些哽咽。
“琉晚?”贺律之一怔,看向病床上睡得不甚安稳的琉夏,瞳孔骤缩。
“不是,不是的,夏夏没事。”她捏了捏鼻子,想要逼回那阵酸胀,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