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白术突然瞥到一个熟悉颜色的衣角。
他走过去拉开了看了眼那件衣服,那是郁肆洋以前学校的校服。现在国内基本只有初中或以下时才有校服,所以他们高中没有,只有在初中时有。
白术看着那件眼熟的校服,心脏忍不住怦然跳动。
“怎么了?在看我以前的校服?”郁肆洋发现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下半身围了条浴巾便出来了,他出门看到白术站在衣柜那边,跟着过去看了眼。
他凑得很近,裸露的胸膛上有水滴顺着起伏的弧线滑落,湿热的水汽带着清爽的香气氤氲在空气里,白术感觉被这水汽包围了。他面色微红,解释般说道:“只是...只是在想我待会儿穿什么,我没有衣服。”
郁肆洋眼眸微转,半笑着望了他一眼,说道:“你是打算在我衣服里面挑一件穿了?”
“亏我还让刘叔去买了套新的。”
他语气揶揄,白术听懂他的话,隐约想起来刚才进门前耳边有听到郁肆洋说这句话,只是当时他没注意。
郁肆洋望着白术脸上瞬间红透了,偷偷看他一眼、被抓到后又赶紧缩回去,他忍不住调侃:“想起来了?”
“刚刚刘叔说给你准备好房间了,你怎么做的?”
白术无法反驳,已读不回。
“装作听不到,在他面前走进我房间?”
“现在还要穿我衣服?”
像是双倍故意的一样。白术红着脸欲解释,他刚刚没注意,可只是一张口说了个“我”字便听到了郁肆洋低低的笑声,他再说不下去了。
他被困在衣柜和郁肆洋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郁肆洋注视下红着脸、像鹌鹑一样缩着头。郁肆洋欣赏着他这可爱的样子,唇角微扬,“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白术愣住,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他的询问永远是限于礼貌,实际没有给白术拒绝的机会,郁肆洋开了房间里的地热,径直把人拉到了浴室。
白术家里因为是旧楼房,水电供应有限,灯光是有些暗的冷白色,而郁肆洋家里的吊灯是强盛的暖????黄???色????,比白天的太阳光还要晃眼,好像哪里被照着了,哪里便是一处展览台。
白术望着浴室门被阖上,锁扣清脆的“咔哒”一声落锁,好像把他退路也阻断了,郁肆洋径直来剥他衣服。
白术和郁肆洋做时一直很顺从,这时头一回阻止了郁肆洋的动作,羞红着张脸道:“这里太亮了...”
郁肆洋手上不停,故意道:“要洗澡就得脱衣服啊。”
他把白术剥了个精光,还非得拉着白术到洗手台的镜子前,镜子周围的灯光全打在了白术身上,白术想躲,他还不让,逼着白术看向镜子。
镜中,郁肆洋从背后环抱着白术,半强迫的姿态,白术手搭在郁肆洋手臂上,他面上潮红,可怜地皱着脸,眼中泪濛濛的,一副等人采撷的样子。
白术只看了一眼,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不要在这边...”
“为什么?”郁肆洋头靠在耳边,轻笑了声。
他拉开白术的挡眼睛的手,掐着他脸让他对着镜子,另一手又忍不住在他身体上流连,抚摸着光滑白皙的胴体。
白术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在身上肆意抚摸,手指捏上胸前的红点,极尽手法地挑逗着。他看着感到羞耻,但却挡不住胸前被粗粝的手指摩擦而传来的爽感。
“你这里更挺了。”郁肆洋故意道。
白术从镜中也看得出来,红色的乳尖在手指挑弄下胀大挺立了。
郁肆洋嘴里半含着笑意,接着说着,“还更硬了。”
他加些力道揉弄,白术便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无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