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这个礼物,似乎有点太大了。
次日文简素趁着男人去浴室的时候,偷偷离开了那一室温情。临走前,文简素瞥了一眼床单上的血渍和地上散落的几个装满了精液的套子,皱着眉头姿势有点别扭的走出了酒店。
他不想和那个人再有什么见面的机会,就当是一次艳遇也好,他记得那个年轻人还是好看的。
文简素以为这次的放纵会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他原本就记不清那晚的细节,就连那个一夜情对象的脸也开始逐渐在记忆里消退的时候,乔重歌出现在了新生入学开学典礼上,作为他们校董代表给优秀学生发奖学金。
“文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那我好伤心的,文老师不仅始乱终弃,还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还好我留了证据,不然还找不到人对我负责呢。”
文简素被堵在了校董会议室,对方把手机像上交工资一样交给了他,文简素心生不妙。
里面的几张照片皆是他的赤身裸体,还有一张是被掀开了阴茎囊袋露出本不该存在的女穴,显然是已经被恶劣的侵犯过的,穴口红肿泛着血丝甚至有些委屈的合不拢,而他的表情也陌生至极,泪水充盈着潮红的脸庞,文简素居然看出了几分魇足。
“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就报警。你下药强奸偷拍勒索,哪一条都够你蹲监狱了。”
“文老师别那么紧张嘛。”乔重歌给他倒了杯水,“你就算报警,能讨回什么好处吗?你所说的每一条,都跟我不沾边,到时候还要把我手上这些证据摆给更多人看,这对你更不好。我只是想让你负责,如果你非要始乱终弃,那我也只好让大家都不好过了。”
始乱终弃这种话,他不说就罢了,怎么能从乔重歌嘴里说出来?他一个占尽便宜的人,说什么要自己负责?文简素冷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彩蛋:
乔重歌把人抱进浴缸的时候,手都在抖。像是世间易碎的珍宝,生怕有个闪失就又会消失不见。
文简素被温热的水泡的浑身松软,体内的药也开始发挥作用,让他燥热难安。他双眼朦胧的看着守在浴缸边的男人,难受的把被浸湿的衣服脱掉,毫无防备的展露出自己的身体,嫌浴缸水热,起身踏了出来。
文简素浑身被水弄得湿哒哒的,汗珠与水滴顺着天鹅般的脖颈滑落,流遍全身,下体已经被药刺激的抬起了头,燥热烧的他理智全无,只想发泄。
乔重歌的喉结动了动,想要凭借着自己薄弱的意志力走出卫生间,却在转身之际被拉住了手。
“我好热……下面难受……”
文简素牵着他的手,抚过被迫硬挺流水的阴茎,继续向下探去,乔重歌摸到了一片湿滑,原本以为是浴缸的水,却感到异常的柔软,像块滑腻的嫩豆腐,手指甫一抵到,便被夹在两瓣嫩肉中间。这种触感极为陌生,却让乔重歌的理智彻底崩塌。
女穴藏在正常大小的囊袋下面遮盖严实,在文简素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存在感极其低下,现在却迫不及待的展示着急不可耐,诉说着多年被冷落的委屈,把乔重歌的两段指节全都打湿,那个未经人事的小洞分明还是处子,紧致几乎看不见张开的痕迹,却能不被抚慰就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可想里面能多销魂。
文简素被放到了床上,手指却还在流水的穴口处揉捏止痒,不知是碰到了什么,兴奋的连腰都弹了起来,却又像摸到了烙铁似的撒开了手,仿佛那里的快感他难以承受,夹紧了腿摩擦肉缝,但无济于事,只能难受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被乔重歌压在身下固定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