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年心里甜蜜蜜的,想起自己曾和沈朝最亲密的那段时间
沈朝那时候真把他当作了弟弟,对他那样关照。
可白瑜年却恰相反,他在那段时间心思蜕变,不肯再满足与沈朝的关系。
于是他变成毒蜘蛛,吐出道道丝线,意欲将沈朝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但宴雪然来了,沈朝的目光不再那样全心贯注地投向他,而是分给了另一人。
哥哥脏了,被宴雪然弄脏了,白瑜年心里怨恨又恼怒:哥哥以后还会再属于他一人吗?
心里横生出的密密麻麻慌乱,还有一种更为浓烈的心痛,让白瑜年彻底慌了神。
不会、不会的,哥哥不会对他那样绝情……
白瑜年勉强安下心神,又死死盯住怀里熟睡的男生。
哥哥有着自己难以意识到的美丽沈朝眉毛细细的,像远山,眼睛很润,像黑珍珠,看人的时候总像含着情,皮肤也白,像透粉白珍珠……白瑜年总觉得哥哥是自己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但沈朝总对自己一无察觉,白瑜年从不敢告诉对方,有时候沈朝穿的少了一些单薄一些从他身旁经过时,他的神思也是要被牵引住的。
就像那一天,第一次梦见哥哥的那一晚。
白瑜年是不知道沈朝的青春期那时候是如何度过的,但他初来乍到时,情形却不太美妙。
生物课上老师曾三言两语地带过,更多的了解还是来自于班级里那些个同龄的男生们。
白瑜年对此的印象是肮脏的,像厕所里的马桶,充满着下流。
但他没想到自己也会那样,变成一个对哥哥充满下流欲|望的人。
从梦里惊醒的时候,白瑜年面色还犹有一丝茫然,月光下薄皮的红脸和红耳根烫得他脑袋都有些发晕。
明亮的月光似流水一般泄进屋子,高高照在天边。
白瑜年捂着脸含羞带怯地去瞧身旁的男生,与沈朝对上视线。
“哥哥...”他声音一下干巴巴的,带着点被捉了个正着的慌乱,他没想到沈朝已经醒来,更不知道沈朝是何时醒来。
只能不知所措地微弓身子,试图将自己变成个煮熟的虾仁。
白瑜年羞答答地将头死死埋在被窝里不肯出声。
“先去换条裤子吧,”寂静声中,沈朝或许也有些尴尬,“我来换床被。”
白瑜年脸更红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没有弄脏被子……”
但一切的狡辩在对上沈朝泛红的面容后,白瑜年又忽然变得硬气起来:原来哥哥也在害羞啊。
他心里忽涌起点甜蜜,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心跳得如鼓震鸣:“…哥哥你挡我我下床了。”
沈朝掀开被子,蹬上拖鞋下床,给他让开一条道。
白瑜年还在小心翼翼将自己挪到床边,一抬眼就瞧见沈朝在一旁躲避着他的目光,但视线再一往下,白瑜年不动了。
沈朝穿的短睡裤,那点长度堪堪只遮住臀|部,露出有些肉乎乎却很匀称的腿根,而其下的两条腿笔直修长,在月色下白皙漂亮得不得了,像含了满屋春光,尽聚在那双腿上。
“哥哥,走开。”白瑜年觉得脸已经烧到无法感知,或许头顶都已经开始在冒热气。
梦里的场景在看到实体后便一瞬具现化,那些刚刚一开始没记起来的画面此时开始在脑海里纷纷杂杂地闪了过去。
梦里的这双腿就是那么搭在他腰间的,要垮不垮,虚虚地勾着他,沈朝那时表情也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引诱着他来采摘……
白瑜年一个晃神,就那样直挺挺摔到了地上。
“咚”一声。
“怎么这也能摔?”听到声响,沈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