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第三次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她哭出了声,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又委屈的喊了第一声疼。
尽管他已经刻意放轻动作,可无奈小姑娘太过娇嫩,傅寒知道自己有点过了,看她红着眼睛求饶心疼的要命。
可心底早已被她激起的原始欲望占据了大脑的支配权,想温柔爱她,更想狠狠欺负她,想让她舒服,更想看她......哭泣。
当晚小姑娘昏睡后,他悄悄看了一下,当即无比懊恼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那是傅寒第一次失控的彻底,第一次承认,他其实和所有男人一样卑劣,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占有欲膨胀到发狂。
“老公~”
花园里,海棠花与红梅一夜之间争相开放,朵朵娇艳,争奇斗艳,如绚烂红霞洒落凡间,给初雪后的庭院带来一抹盎然春色。
薄薄一层白雪覆在青翠枝头,又点缀在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上,欲落不落,煞是好看。
海棠树下,小姑娘穿一件正红色长款羽绒服,领口一圈纯白兔毛,衬托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加清纯可爱,杏目清澈,菱唇饱满,脸颊粉嫩,真真是人比花娇。
此刻,跳跃灵动的身影停下,转过身,弯起眼睛,笑意盈盈望向他,轻唤一声,“老公~”
傅寒心尖颤了颤,心软的一塌糊涂,快步朝她走去,“宝贝。”
下一秒,啪
一个雪球冷不防砸在他胸口,黑色羊绒大衣上开出一朵漂亮的雪莲花。
傅寒挑眉,“......”
“哈哈,偷袭成功,耶~我可真是瞄准小能手!”
“......” 傅寒嘴角微抽,看着那道快速逃跑的娇小背影,无奈失笑,眼底满是宠溺纵容。
七月和十二跟在珞黎身后撒花,跑出去超过她,然后又转头跑回她身边,围着她转两圈,再跑去找傅寒,到跟前仰头看他一眼,扭头又去追珞黎。
傅寒捏了个小雪球朝珞黎扔过去,故意打偏,惹得小姑娘晃着脑袋嘻嘻哈哈的嘲笑他准头差。
傅寒也不恼,陪着她玩,任由她在自己的羊绒大衣上打出好几个雪球印。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后返回客厅,傅寒摘掉她的棉手套,看到里面的魔术手套以及背面贴着的暖宝宝时笑了,“还不傻,知道给自己保暖。”
“那是。”我脱掉雪地靴换上棉拖鞋,“我可是全副武装。”
“公司放假了。”傅寒换了鞋,牵着她去洗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
想去的地方?那可太多了。
我想去瑞士滑雪,去大堡礁潜水,去新西兰玩跳伞,去肯尼亚摄影,看动物大迁徙,去热带雨林探险......
手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用过两天药后红肿消散不少,只是手指上烫起水泡的地方触碰琴键时还是会疼,要等新皮肤长好,表皮脱落后才能恢复如初。
脑中东想西想,可也只能是想想,不过,有些项目还是可以的。
“我想泡温泉。”
温热的水流滑过细嫩肌肤,傅寒挤出洗手液,避开烫伤部位,和她一起把手洗净,抽了条毛巾擦干,脑中已经有了大致行程,“好,明天二十九,去温泉山庄住一夜,三十晚上回老宅吃饭。”
我跟着他在餐桌前落座,狐疑道,“你不是已经放假了,为什么不下午就去泡温泉?”
傅寒抬手拨弄了一下她锁骨间的项坠,笑的意味深长,“老婆,你说婚礼要等毕业后再办,难道结婚照也要等毕业后再拍?”
我微怔,结婚照?
当初和他在一起,只是权宜之计,根本没想着能天长地久,可现在......
结婚照嘛,拍一个也不是不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