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听清,“什么?”

傅寒掀起眼皮,盯着人看了几秒,欺身而上,咬牙切齿道,“珞黎,再敢打自己,老子饶不了你!”

我,“???”

房门还开着,七月和十二直勾勾看向这边,我忙用手推他,“别闹。”

傅寒压着人没动,扭头看着两只爱犬,淡淡开口,“出去。”

七月和十二立刻起身朝外跑去,还顺便甩着尾巴关上房门。

我,“......”

傅寒刚才差点被这丫头气死,平时和他张牙舞爪的,前几天还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帮他挡桃花,结果就是靠打自己巴掌挡的?

小东西,根本就是仗着他爱她,故意扎他的心。

晾他两天,没有一句解释,看他黑着眼圈冒了青胡茬也不问一句,她到底有没有心啊?!

他气得肝疼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她倒好,打起自己来毫不留情。

真是要活活气死他!

这回傅寒一点没收着,按着人*****

第一次冷战,最后以一场酣畅淋漓疯狂至极的**落下帷幕。

我睡的昏天黑地,再醒来已经是周日中午,还是被饿醒的,肠老师和胃老师琴瑟和鸣,搞得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饥肠辘辘。

我撑床起身,嗯?

没起来。

浑身酸痛不说,身前横着一条手臂,腰上还搭着一条腿。

“我饿了。”我嘟囔着推他。

傅寒头不抬眼不挣把人捞回来紧锁在怀,“解释完才有饭吃。”

“......”我没好气道,“解释什么?”

“那野男人是谁?”

我眼珠转了转,开始耍赖,“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AK47上膛,傅寒危险带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听不懂,行,老公给你开开窍。”

“哎”我立刻举手投降,开始往外倒豆子,“他叫白楚凡,是我姐的男朋友,我未来姐夫。”

傅寒往前半寸,蓄势待发,“为什么送他礼物?”

我早忘了这茬,想了想才记起,“哦,那是知月姐送我的钥匙扣,那天恰好是他生日,顺手就送了一个,我还有很多,你喜欢也送你几个。”

“切。”傅寒低头叼住她颈侧软肉,抵在舌尖厮磨,“老子不稀罕。”

我被他弄的脖子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喏,现在都解释清楚了,可以去吃饭了吧?”

傅寒一拉被子,脑袋缩进去,声音闷闷的,“老子吃醋了,哄我。”

“嘶”我忍不住一个哆嗦,都说了是我姐夫,还要怎么样?醋精啊?

傅寒到底没舍得再欺负她,点到即止,然后起身洗漱后带人下楼吃饭。

用过午饭后,我和傅寒在庭院溜达消食,想到昨天的事,我想了又想,还是硬着头皮问出心中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自己打自己?”

傅寒不轻不重的在小姑娘屁股上拍了一把,“还敢问。”

我夸张的喊了声疼,跳着躲开,往前跑了几步,倒着走冲他扬起下巴,“所以,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呀?”

“真想知道?”傅寒哼笑。

我点头,“想。”

家里没有摄像头,他出来得晚,压根没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怎么能断定一切都是夏诗雨所为?我自然也不相信他会对我无时不刻无条件维护和信任。

傅寒收了懒散的语调,看着珞黎的眼睛平静开口,“首先,不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谁对谁错,我都会也只会维护你。”

我,“!”

这次扔进我心湖的不是一颗小石子,而是一颗铅球,砰的一声,直达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