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得有点陌生，和方清珏认识的那个江川不太一样。

海云寺香火旺，是港城必打卡的景点之一。这?会儿，有名小和尚领着游客走到海灯前介绍，方清珏嫌挤，让开路，站在一旁的窗边吹风。

“您看，每个人的灯相是不一样的。”小和尚介绍着，“有的烛火特别亮，说明?受供人运势旺，有的灯比较暗，说明?受供人运势欠佳。若是灯灭，那便是大凶之兆。”

游客：“真的诶，最中间那几盏都特别亮。”

小和尚道：“那当?然了，这?是灯阵。供奉这?个灯阵的施主每月都会来寺里为受供人诵经祈福积累功德，这?几盏灯里就康健灯暗过几次，其他的一直都很亮。”

游客无不稀奇地“哇”了出来，“这?么虔诚，肯定是给自家婆娘供的。”

“看什么呢？”

江川走过来问。

“没什么。”方清珏收回?视线，“你许的什么愿，怎么这?么久？”

“你猜。”江川抬起手，弯着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头。

这?个自然且亲密的动作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做过了，久得两个人都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有几名眼尖的游客看了过来，盯着他两窃窃私语着。

方清珏立刻转身往出走，“老和尚都认识你了，你以前经常来吗？”

“算是吧。”

“可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当?时?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吧。”江川侧过头来看他，神色有几分感慨，“早知道你胃病这?么严重，我就不月月过来抄经书?了，一点用都没有。”

“那你还祈祷得那么虔诚。”

“甭管灵不灵，心是要诚的。”

“所以你许了什么愿？”

“你猜咯。”

“……”

方清珏突然就不想搭理他了，径自走出了寺门。